当喝完杯中之物后,绮礼问出了今天最疑惑的问题。
“老师,Archer人呢?”
......
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绮礼便发觉到了不对劲,房间的东西被人动过。
循着痕迹一路走向地窖。
“哟,绮礼,你回来了啊?”
金色的从者如同往常一样大剌剌的占据着言峰绮礼的房间,他的脸上一直挂着无聊好笑的神情。
绮礼并不准备搭理他,这个人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麻烦的存在。
但Archer并没有对于言峰绮礼的漠视有所暴怒,反而是饶有兴趣的和他聊着。
“你这里的酒就算比不上我御前的美酒,但也要比时臣的藏品要丰富的多啊,神父绮礼?”
看着眼前从者肆意开启自己的藏品,并好似主人一般为自己斟满酒杯,饶是绮礼都有些无可奈何。
“Archer,为什么你今天没有到柳洞寺去呢?你不是最爱追逐乐子吗?”
“那里?不过是一场闹剧,就连这场圣杯战争也不过是有人特意打造的无聊戏剧罢了。”
反复品味着这句话,绮礼心中微动,继续问道:
“你也没有追求圣杯的想法吗?”
“圣杯?杂修,那本来就是本王的宝物,这天下的一切珍贵之物,都是本王的宝物。”
“倒是你,绮礼,你又是为了什么想要对本王的珍宝诉说愿望呢?”
“我...我不知道...”
......
园藏山。
大空洞。
空气中弥漫着古怪的气息。
“他就非死不可吗?”安格拉曼纽向着空无一人之处问道。
“是的,这是命运的奇点,是不可逆转的进程。”
“这什么狗屁倒灶的命运。”
说完,安格拉曼纽便一脚踢向一旁的石头,开始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