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别啰嗦,赶紧开始!”
常清静再度轻喝,丁辰也不迟疑,当即神魂再动,却是将血海无量经催发。
此时,肉身已然被炼化大半,手脚不全,宛若人彘,可到底是自己的肉身,单单是那意识感应,也足有引动。
丁辰也是从未想到,自己还有一日会自己血祭自己,便见仅剩的精血缕缕流转,在胸腹五脏之内汇聚,血气滚滚凝练,散发一股舍生的倔强,化作一条血影蛟龙,似穿云入海,瞬息注入丹田。
“轰!”
如遭旱天惊雷,丁辰神魂一个战栗,那股血气已然撞上那丛血兰根须,便如烧红的铁丝入水,灵雾嘶嘶蒸腾,当即便是一股庞大至极的药力激发,与那血气交融一起。
几乎是同时,那怪婴,或者该叫做血元妖胎,便是浑身一颤,血肉不自觉的不住抽动。
妖胎灵智已生,突然爆出如此强悍力量,岂会没有警觉,当即血元之力激荡,便要丁辰尸身吐出。
却在此时,那血兰药力彻底激发起来,浓浓生机散发,似春发万物。
那妖胎一个激灵,浑身颤抖,一对怪异眼球,一个朝上,一个朝下,透着难以压制的癫狂,哪里还敢舍弃!
“哇!”
好一声惊悚厉号,似九幽鬼啸,霎时间,整个血池立时沸腾,澎湃暗流翻涌,汩汩血泡急炸。
“嗡!”
又是一声悠长钟磬颤音,正是那盛放血水的铜盘震荡。
血池祭殿隔壁,那白袍妇人正在打坐,突然心神躁动,面色大变,便是一抹骨白灵光浮起,身形已然闪现而动。
”
已,便是这也难以
,这才感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