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华一惊,见袁登科一言不发,他渐渐低下头:“我去总行了吧。”
车子开出疗养院。
柳依依有些担心:“浪子,真没问题吗?这收费也太低了,不要给你惹麻烦。”
柳依依是大学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农村妇女。
刘浪摆了摆手:“放心吧,我打过电话了,确实是这么操作的,手续俱全,不会有问题。”
这就是权力的附属品罢了。
如果当官真的只有几千块工资,没有那么多特权,会有那么多人拼了命的往上爬吗?
以前刘浪也知道一些。
但是没有现在这么直观,这么深切的感受。
柳依依松了口气,她眼眶泛红:“浪子,要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说这些做什么,嫂子,咱们是一家人。”
“嗯。”
柳依依心里一热。
以前在家,她都被刘永刚宠着,刘永刚一走,她就像天塌了,一个弱女子,忽然要撑着一个家,心里惶恐害怕得很,幸好有刘浪,如同打破黑暗的光芒,让她找到了依附的安全感。
“浪子,你家里还有多余的钥匙吗?”
“有个备用的。”
“那你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