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它是虚掩着的。”陆修文半天插不上嘴,见遇上自己知道答案的问题,立刻回答道。
“真是奇了怪了,这老板把个前后门都敞着,独自离开,天底下也是没谁了!”陆修武感叹道。
“虽然还不能完全排除老板作案的可能,但就像老陆刚刚说的,我们或许可以暂时把关注的焦点放在客栈里面的客人身上。”沈浚说道。
“昨晚要不是思若小姐让给我们一间客房,我们都住不进来,老板怎么可能还会接待,当时客栈里没有空房,老板如何再安排人住进来,这不合常理!”过了一回儿,也许是气氛凝固住了,见没人说话,沈浚首先接着前面的话顺理成章地说道。
“要这么说的话,这案子会不会就是那个老板干的?他从昨晚便消失了,到现在还没出现!没有比他更可疑的了!”陆修武被沈浚这么一反驳,自觉脸上无光,仍不放弃,为找回面子,又带着自信推测道。
“我们从京城出发,走了这么远都平安无事,到这里却是把坐骑也丢了。”
“毫无疑问,开门的人就是,这人一定就是偷走我们的马的人。”陆修武急不可耐地插话道。
“所以,是有人把这里的所有马匹一起都牵走喽?”陆修武眼睛赤红,神色凝重而又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别让我抓到这帮坏种,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他一个人能牵走这么多马吗?”沈浚提出质疑道。
“那还不简单,分几次藏起来不就完了!”陆修武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