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村长怒道:“就片刻不能离开吗?左右不过半个时辰路程,让她回去看看立刻回来。”
“不行,她要做工。”
“为什么?难道是什么机要手艺?害怕外泄?你们派人跟着总行吧?”
“不行,做工。”
“王管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做工。”
小主,
“顽固!迂腐!”陈村长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喘粗气:
“王管家,我和你讲不通,让陈安庆那小子出来,我和他当面谈,问他还不记得我爷爷可怜他,留他在家里吃饭,供他读书的事。”
陈安庆就是陈员外的本名,在他功成名就后,陈村长就再也没叫过,今天再次喊出,村里人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面对发火的陈村长,王管家眉毛挑动,道:“我这就去请老爷。”
脸色依旧死板僵硬,袖子一甩向院里走去。
距离大门较近的村民探头向里看去。
“哼——”护院们左右欺身上前,拦在众村民前面,人高马大遮的严严实实。
村民们怒目而视,双方气氛紧张起来。
好在没过一会儿,陈安庆员外就被王管家请了出来。
虽说他年龄比陈村长还大上许多,可居于朝堂,饮食充足,无需劳作,加上朝堂赐下的功法,头发乌黑,看起来比陈村长还年轻。
陈安庆员外一来到门外,就冲陈村长拱手,脸上笑呵呵的。
“怀礼族叔,你家的恩情我自不敢忘,至今还记得饭菜衣物,赠予银两之恩。”
村长陈怀礼冷着脸道:“我可不敢让员外大人惦念,将陈桂兰出来吧,她娘差点死了,该回去看看。”
陈安庆笑容未变,依旧笑起来看着亲切,但坚决摇头。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