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统臣,巩固世袭。
所以,历代君王都会努力地维护宗法制度,防止内讧。
这个礼仪制度源自周礼,到了现在虽然有诸多改变,但本质未变。
有优点,也有缺点。
但每个家族的本质都是大宗小宗,家臣家将也是如此,一个家就是朝廷的缩影。
伽罗如今算是“苦尽甘来”。
她终于怀了心心念的孩子,虽然颜白不止一次的说,不管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一样喜欢。
可伽罗却认为自己肚子里面一定是个男孩。
因为,她在长安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一块很大的瓜地里面摘寒瓜,挑了很长时间才挑了一个大瓜。
她去青龙寺解梦了,解梦的高僧说她肚子里有了娃娃,并信誓旦旦的说一定是个福气满满的男娃娃。
解梦的事情伽罗没告诉颜白,她害怕是一场误会,也害怕只是一场梦,她只能默默的祈祷,祈祷这就是真的。
如今怀上了,她准备等孩子生出来再告诉颜白她做的梦。
袁守城和袁天罡走了,颜白也没有了睡意,脑子乱哄哄的,喊了一声大肥,准备陪着他去看大鹅。
谁料想许巷偷偷的来说,薛万彻来了。
薛万彻来的时候是偷偷的来的,一辆破马车,驾车的是薛之劫,之所以没有把国公的仪仗打出来,是因为他还在守孝。
守孝期间不是不准见亲友,而是不宜,容易落人口实。
看着瘦了大半截的薛万彻,颜白不免有些唏嘘,先前的壮汉如今有了文弱的气质,看着有点陌生。
薛之劫还是老样子,知道自己的四伯和先生有话要说,跳下马车就朝着书院冲去,他想去看独孤渐明。
友人来,还是一个不能喝酒吃肉的友人。
颜白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一碟子腌萝卜,一碟盐豆子。
外加一壶清茶。
“国公光临寒舍,下官有失远迎,国公莫怪啊!”
薛万彻被颜白说得酸得不行,咧嘴道:
“怪个锤子,我这国公算什么?又不是实封,有名无实而已,说到底还是个郡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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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比我强,我还是个县公呢!”
“我的食邑少,还不在长安周边,你这离长安半日路程,左边仙游寺,右边楼观道院,公认的福地!”
颜白摆摆手道:“最近你很烦?”
见颜白嘴角的笑意,薛万彻没好气道:“想笑就笑吧,别憋着,都是过命的交情,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
颜白憋了好久,发现忍不了,故作平淡道:“你真的不会?”
“你信?”
颜白点了点头:“有点信,也有点不信,但是,长安城里都这么说,我只能随大众了,我觉得我七分信!”
其实也没啥,打薛延陀的时候薛万彻率数百骑为先锋,偷偷摸摸的绕到了薛延陀的后面,一战定乾坤。
薛万彻也因为这次的军功封国公,并别封一子为县侯,另尚李二的妹妹丹阳公主为妻,加封驸马都尉。
成了李二的妹夫。
在外人看来薛万彻这一脉今后必定大兴,老子国公,儿子县侯,还是陛下的妹夫,这不是大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