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光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当时我还没化形，只是一只小狐狸。给林平添了不少麻烦，想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

（工资条消耗大头：小狐狸的伙食费，不会用手机，纯使用话费）

白瑶光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她低下头，轻轻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她记得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一只小狐狸，什么都不懂，给林平带来了很多麻烦。

“其实，我一直觉得有点亏欠林平。”白瑶光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愧疚，“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他每天都要照顾我，给我找食物，还要保护我不受伤害。我那时候还小，不懂事，经常给他惹祸。”

先天生灵，相由心生。白瑶光现在的心性也只是十五六岁左右，情窦初开的少女，在道侣的滤镜下，林平些许的优点都在自己眼中无限的放大。

白瑶光点了点头，但她的心中仍然有些不安。她记得林平为了她，放弃了很多，甚至有时候还会受伤。她觉得自己欠林平的，不仅仅是照顾，还有更多的理解和支持。

西王母瞥了一眼王座边的一枚玉石，玉石中央闪动着绿色的火光。

腾蛇之上，林平像条蛆一样在腾蛇的脑袋上阴暗爬行。

“姑奶奶，嘿嘿嘿。”

飞廉缩在角落里，不敢随意动弹。

原本是因为告诉众人自己的处境之后有些emo，现在他是真的怕了，一个人好端端的突然间就像是有大病一样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地上像条蛆一样爬行。

“这正常吗？”飞廉向淡定的风若尘和秦无衣问着。

“正常，习惯就好。”秦无衣抱着手中的暖炉，等着风若尘下下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