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贵国现在在的巴达维亚,那之前都是我国的旧港宣慰司。
我们明朝没有去找你归还你们所谓的巴达维亚,就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们荷兰人了。”
普特斯曼还是想狡辩。
“那我们在澎湖列岛和台湾上面,并没有发现贵国有统治秩序建立的痕迹,那里只有被贵国驱逐或者放弃的遗民。
现在应该是个值得贵我两方,坐下来慢慢商量的问题。”
“商量?商量什么?看来特使先生误会了朕的意思。
朕在这里提要求,不是非要你们荷兰人答应。
你们答应不答应,这台湾岛都是大明的。
朕只问你一句,你允还是不允?
如果不允,朕即刻把你们驱逐出境,让郑芝龙他们随后就跟着你们上台湾岛。
你们的火炮和战船虽然先进,可是你们的人少金贵。
我们大明的小船火攻,跳帮肉搏战,你们可是怎么也破解不了的。”
普特斯曼面露难色,还有一点点难堪,他是一个退役的军人,有些外交方面很委婉,以退为进的手法还没有学会。
对付现在这种恶语相向,近乎撕破脸的境地,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