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专业课很难,但是白文并不着急,反正到了最后,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而且白文也是很清楚,上课到了后来,大家慢慢开始适应了这个学期的新知识,也就慢慢能够理解了,而且也是因为大家一时间都无法迅速掌握新学的知识,老师也曾经着重讲解过新的知识,也正是因为这样,虽然这个学期的课程内容比上个学期少了很多,但是难度增加了可不是一点点,算是完全用完了这个学期上课的时间,也是让全班人都见识到了,数学系的难题,究竟是有着怎么样的难度,其实这个学习难度,在真正的困难面前,还是不大够看的,但是大家本来就学得很一般,接受起来自然是有些困难的。
白文虽然也是觉得课程比较难,但是好在白文的心理年龄的成熟程度已经是远超了自己的同学,虽然学习很困难,但白文并不觉得着急,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而且白文也没有打算去考研,自己能学好现在的课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经过自己之前的学习,更是让白文确定了,自己并没有去考研的实力,别的不说,光是通过英语四级,就已经是快要耗尽白文所有的努力了,通过英语四级就已经如此艰难了,对于考研必须的英语六级,白文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他很有自知之明,能顺利地毕业,对于白文已经是一种很好的结局,更不敢奢求什么去上研究生,所以,白文给自己的定位很清楚,所有的人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白文并不会因为一时没有学好专业课而急躁,而是通过不断地学习,稳扎稳打,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去解决,步步为营,至少让自己在大学阶段可以顺利地通过每一次的考试,稳健地推进自己的学习进度。
虽然白文一时间不能一下子全都学会老师讲的课,但是有着老师的讲课的指引,至少可以给白文指明前面的思路应该是怎么走的,大学本来就是提倡大家自学,大一的课相对来说比较浅显,很容易就能通过自学学会,到了大二,就多出来很多的关于数学问题的一些思考,其中有不少都需要相应的思维能力,虽说期末考试的时候,考题大部分都是老师们自己出题,只要背好了平时的一些作业题,就可以拿个不错的成绩,但是白文仔细思考过,自己好不容易上一回大学,前世白文几乎就是玩过去的,只是每一次的期末考试,虽然是通过背题把考试勉强过了,但是到头来,白文觉得自己上了一个大学,但是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学到,除了混了一个大学毕业证,似乎并不能证明自己在大学里学了些什么东西,白文还能记得,自己上一世毕业前,白文看到了自己历年的期末考试成绩,除了有两门专业课上了八十分,其他的课,不要说是九十了,基本上都是刚刚过了六十分的万岁线,就连七十分得分的都不多,差点就无法毕业了,算是混了四年出来了,可以说,上一世白文之所以活得很累,和白文在大学里混日子也是不无关系的,毕竟得了这些成绩,基本上也可以说白文在大学里什么都没有学会,除了一纸毕业证,白文在大学里什么都没有得到。
白文决定改变自己的既定的命运,不求自己能学成多么渊博的知识和本领,至少不能在大学里混日子,起码要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让自己的大学时光不至于白费。所以,当开始上课的时候,白文立即就逼着自己进入了全神贯注的状态,对于外界的一切,白文都是充耳不闻的,就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了白文自己还有老师在这里,耳朵里只剩下了老师上课时的声音,就连课堂中,坐在白文身边的刘晓云,不小心碰了白文两下,白文都是当做没有这回事的,不是白文突然间就高傲了起来,此时精力完全集中的白文,是真的没有察觉刘晓云在拉扯自己的衣袖,没有感觉到刘晓云在给自己打信号的。直到老师在下课铃响起之后,又继续讲了几分钟,这才从听讲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白文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刚才一直集中精神听老师讲课,还不觉得有多累,这会白文放松了下来,却觉得自己腰酸背痛的,而且似乎是双腿也是很是酸痛,最主要的是,白文此时觉得自己的肚腹,这个时候感觉到无比的胀痛。
白文站起身来,急忙挤出了座位,大脚连续点动,很快就出了教室,没一会就跑进了男厕所,一道粗壮的水柱从白文的体内放出去,足足放了有一分多钟,白文才终于是觉得轻松了很多,洗了洗自己的双手,白文也没有带纸手纸,双手上滴落着水滴,走回了教室里,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去。刚想在自己的衣服兜里掏掏看有没有卫生纸,身边一只白嫩的手伸过来,上面抓着一张纸巾。白文接过来:“多谢。”说完,擦着自己的双手,然后看向递给自己纸巾的人。刘晓云这时候正气鼓鼓地看着白文,好像是一条河豚似的,腮帮子鼓起高高的,眼神犀利,看得白文觉得浑身发毛,略显怕怕地看着刘晓云,声音都有些颤抖了:”班,班…班长大人,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刘晓云俏脸一红,总不能说自己上课是时候找白文说话,白文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所以自己才生气的吧,怎么说自己也是班里的干部,而且在学生会也是有着一些地位的,这话可以在刘晓云的心里想一想,却是不能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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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云总算是做了一年的班长,脑子还是很灵活的,瞬间就想到了一个借口:“白文,你知不知道,这个学期是要评比上一学年的奖学金的?”对于这个事,其实班里知道的人不少,但是想过这事的人却不多,因为大家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都有一杆秤,学生会评比奖学金,因为班上在系里学生会的,多数都是她们女生,因此班上的同学心里都很明白,这个结果,多半也是落在了女生那边,男生想获得奖学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谁让最后报送得奖名单的人,是这些女生呢,就算是男生这边,有好多人其实都比较符合奖学金领取的条件,但是最后你的名单都交不上去,再讨论这事,还有什么意义?
白文也不知道刘晓云和自己说这事是什么意思,不过白文也不敢说实话,班上的班干部,几乎都是一些女生,这也是怪男生自己,当初竞选班干部的时候,男生们觉得大学的班干部就和之前上中学时差不多,又麻烦又还会耽误学习(玩)的时间,因此在竞选的时候,几乎都是清一水的女生去竞选,男生就连参加的人都很少,要不是男生这边需要一些必要的班干部,估计这一届的数学系里的各个干部,全都会是女生,一个男子汉都是见不到的。虽然白文不清楚刘晓云的意思,但既然是刘晓云询问,白文还是老实回答:“我不清楚这事,这不是应该你们班干部和系里的干部们去思考的事吗?”刘晓云一听,白文虽然不清楚具体的事,但是居然知道这最后决定的,就在系里的学生会的干部这里,对白文也是有些另眼相看,她原本以为,白文只是那种死读书的人,虽然很佩服白文在学习上的成绩,但是因为白文几乎是不怎么参与系里的任何活动,就连上一年组织辩论赛,还是自己生拉硬拽着白文去参与的,对于白文的印象,也就是一个稍微会读书的书呆子,但是没有想到,白文对于这个评比奖学金的事情,看得还是很透彻的,居然知道这个奖学金最后的评比,是由系里的学生会决定的,于是也是对白文再次高看了一眼。其实刘晓云之所以和白文说这件事,也是存了想把这第一个学期的奖学金评一个出来给白文,毕竟白文去年的成绩,系里和班上的同学都是用目共睹的,几次考试,白文的成绩都是数一数二的,要是白文都评不上一个奖学金,怕是会降低学生会在系里的威信,而且也不利于其他的活动的开展,而最重要的是,直到这个时候,其实刘晓云对于白文还是没有彻底死心,刘晓云总是认为,虽然白文现在和其他的女生打得火热,但是只要白文没有和人结婚,自己未必就是没有机会的,而且不是有一句老话吗,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刘晓云觉得,自己并不比任何的女人差,白文如此优秀,如果自己就这么知难而退,实在是有些不符合自己的性格,而且刘晓云也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