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屮你娘的一时没留神,”廖局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理智离家出家,“这,就这,还这些,砸得可能彻底,也好意思说下手重了点?”
廖局长对他们连骂带踹的,杨青黛几人只是站在外面冷眼旁观,谁知道是不是他们是在演戏?
过了好半晌,王长峰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幽幽开口:
“廖局长,你们再这么下去,我们这屋子就真的得重建了。”
啧,还在墙上、柱子上留下他的大脚丫子印,晦气。
廖局长气喘吁吁,“王、王同志,这事,我必须给你们出气。”
“不用了,”杨青黛冷冷拒绝,“现在,我们可以来谈谈赔偿跟道歉赔礼的事。”
到底是谁在出气,谁也不知道,还是直接来点干脆点的。
“好、好,小杨同志怎么说,他们怎么赔。”廖局赔偿问题丢还给他们。
“王大哥,你说。”杨青黛不客气的把人给推出去。
啧,都是老油条,那就让“严重受害者”来。
王长峰清了清嗓子,“我的要求很简单,砸了多少,赔多少。至于医药费好说,给个十块八块就好了。”
杨青黛:……
终究还是高估了王长峰了,真不值钱。
“这砸的,怎么赔?”廖局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虽然他觉得王长峰要求这十块八块的医药费很很合理,并没有他预料中的狮子大开口。
就是总觉得有什么大坑在后面等着他们。
果不其然……
“我自己去文物局挑价格差不多,你们去付钱付票。”
廖局:……好像不亏,又好像亏了。
“可以。”
最后还咬咬牙,答应了。
总算解决一个了。
看到杨青黛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廖局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明显。
“不知道两位小杨同志的意思?”
廖局在心中爆了一遍又一遍的粗口,当局长当到他这么窝囊的,估计也就他这么一人了。
“子苓,你说。”小孩已经摩拳擦掌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