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曲冬冬瞪大眼睛,“脑子有问题吧?就我们这么熟悉,我都不敢跟你说这种事。那、那个白秀琴不会是第二个李虹卿吧?
妈呀,以后我们在大学里还能有清净日子吗?”
“那倒不会。”这点她还是可以肯定的,“我瞧她那样子,应该是想找个有钱有权的人的傍身。最好是个有钱的对象,能一朝飞上枝头。
那个陈凡的目的,应该也是一样。别看到他的西方礼仪学得有模有样,实际也就画虎画皮难画骨。”
曲冬冬一懵,“什么意思?”
这下连杨青黛也有点心塞,曲媚没好气给她一句:“就是纯模仿,还没有学到家。”
“哦哦哦,知道了。”曲冬冬半知不解,“我们又不能给他什么好处。”
杨青黛:……你要不要看看自己那一身穿着打扮值多少钱,再听听说的都是什么话。
好想掀开她的天灵盖,看看头颅里边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你,从头到脚,顶人家普通工人家庭一年的收入,你说他想做什么?”杨青黛反问。
曲冬冬拽了拽自己的外套,“钱么?我看他头发抹得跟唐丹柏同志有得一拼,还以为跟他一样不缺钱。”
杨青黛失笑,这话要是被唐丹柏听到,他喊冤的心都有。
在京城天天早出晚归的,累得村里的老黄牛似的,还不就是为了多赚点票子么?这都被曲冬冬认为不缺钱。
真的是要哭湿夜里睡觉的枕头了。
曲媚无奈摇头,“黛黛,以后冬冬就靠你教导了。”
“哈?娘,什么叫做我靠青黛妹妹教导?”曲冬冬不服。
“就是让小杨好好帮你紧一紧你脑袋中那根筋。”唐丹柏靠着门框,接得极为顺口,又丢了一个信封给杨青黛。
“给,这是特地给你搞来的特殊工作证,纺织厂的特殊工种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