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觉得有些好笑,她扫了一眼,季泽的办公室已经发生了变化,那台可以监控到外面的电脑被撤掉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
林曼走近,在季泽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好奇的看着他正在写的东西,是一份发言稿。
他抬头,轻笑。
慵懒的嗓音低沉开口,“除了你,没有人敢进我的办公室不敲门。”
“我不信,那裴砚呢,他来也要敲门吗?”
季泽的笔尖顿了一下,一滴浓厚的墨水,飞溅到桌上。
他拿纸擦了擦,轻声道:“这种敏感时刻,阿砚不会轻易露面的,他可是个老狐狸,只要他不愿意,谁也别想从他手上套出东西。”
林曼轻笑,“还没恭喜你。”
“喜从何来?”
林曼开口道:“对你来说,季氏独立不就是最大的喜事吗?
只是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从裴砚手里拿回季氏的?”
可真厉害啊。
季泽停下笔,似是写累了。
他仰头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拧了拧眉心。
“很简单,他想放手,我想收回,水到渠成,这有什么难度吗?”
闻言,林曼有些狐疑的抬头看向季泽。
这么简单?
那为什么她想从裴砚手里拿点东西就这么费劲。
关系没到位?还是裴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