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保她?”
“自然。”是保甘玉,也是保她自己。
裴砚盯着她,漆黑锐利的眸中一抹复杂深邃。
“自己选的路自己受着。”
“黑名单拉出来,再敢不接电话,甘玉,滚蛋。”
林曼语塞,“裴砚,你除了会要挟,还会什么?”
单手弹去指尖的烟火,幽深的眸涌动着不明分说的意味。
“会什么重要么,重要的是好用,用的顺手。”
林曼笑了,“是么,你也这样要挟了甘甜?她妥协了吗?”
裴砚蹙眉看着林曼,好看的眸中无甚温度,深沉如墨,没有开口。
“你知道她是谁吗?”林曼继续说着。
裴砚听到林曼的说法,一时觉得新鲜,一时又有些好笑,他是裴家嫡系子孙,从来都只有别人知道他的份,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说,“她是谁?”
“怎么,又是你林家的亲戚,救济不完了吗?”
林曼一噎,放出恨话,“裴砚,你会后悔的。”
想到裴砚现在不屑于甘玉一个小小的助理,以后却要低三下四的请她出席婚礼。
林曼顿时觉得有报复的快感,整个人如同扬眉吐气般。
裴砚拧眉看着林曼认真的神情,半晌道:“有病。”拿起衣服,出了门。
林曼不在意裴砚去了哪,见了谁,只觉裴砚走后,屋里的空气都清新了,心情颇好,下楼给小番茄浇了浇水,倒头睡了过去。
…..
隔天一早,林曼便去了片场,她已经做好了被导演骂的准备,没想到这次导演非但没有黑脸,还热情的关心她的身体。
“你这孩子,今年也不知是怎么了,三天两头的进医院,我已经把你的夜戏和打戏都延后拍摄了,你现在就好好的休息,在剧组有什么困难及时说,能协调的一定都尽力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