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景用力捶了下胸口,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并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可如此重大的选择,也着实让他头疼。
“你说钱这破玩意吧,我没有的时候,求爷爷告奶奶弄不来,我有的时候吧,它自己张着腿往家里蹦。”
他现在是发现了,钱和水不一样,钱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谢南看着他纠结的模样,忍不住的笑道:“行了,你别在家捶胸顿足了,你不是朋友多吗,问问他们的意见啊。”
“我只是性格糙,人又不傻,酒肉朋友间能聊这些吗。”
吴景在圈里混了二十几年,在外人面前炫耀,在朋友面前哭穷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如果他敢把这个消息捅出去,能不能解决问题不知道,可让他请客喝酒的饭局能排到明年。
“谁让你问他们了?”谢南翻了个白眼,对于与吴景喝到不省人事的狐朋狗友们,她可是没有半点好脸色,那帮老地道平时都玩什么的,她还能不清楚吗。
要不是吴景单纯的是去喝酒,谢南早就和吴景翻脸了。
有些理亏的吴景呲着牙笑了笑,他已经明白老婆指得是谁。
于谦不掺和钱的事,这是人家处事的原则,包括和郭班主,那也是说一场相声收一笔钱,其他的业务和分红均不参与。
合作那么多年,于谦和师兄弟们实际上都是独立的,想走随时可以走,拦不住也管不着。
所以吴景想了想,发现还是找陈锦年聊最合适。
“锦年现在应该正在拍戏吧。”
“那到没有,我今天早上还看到他朋友圈,好像在参加婚礼。”谢南说道。
“那行,我找他聊聊。”
吴景翻出陈锦年的电话打了过去,接通的非常快,就是对面非常乱。
“方一凡,我锤子呢,咱们直接把门砸开,等会换扇新的。”陈锦年问道。
“我给杨杨了,杨杨人呢?”方一凡扯着嗓子喊道,并揉了揉撞的生疼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