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

殷倾城止不住的在颤抖。

她的眼中带着惊悚，甚至带着淡淡的绝望。

这一次，她是被陆野亲手斩杀的。

她已经自证了身份，让陆野知道自己是他的道侣，她说出了陆野擅长百道，她说出了陆野善于爱人，她说出陆野喜欢……

当她说到陆野喜欢什么的时候，殷倾城戛然而止。

陆野喜欢什么？

她此刻竟然脑袋空空，完全不知道陆野喜欢什么。

陆野倒是记得，她们所有人喜欢什么。

可陆野喜欢什么，陆野未曾提过，她们也没有问过，就好像……陆野不配拥有喜欢。

“你喜欢守护，你喜欢守护自己所爱的人！”

这是殷倾城紧急之下的回答。

却没有想到，陆野轻轻的摇头。

“错了！”

在殷倾城死亡的前一刻，殷倾城最后问道。

“陆野，你喜欢什么？”

陆野给出了他的回答。

“我喜欢……”

“轰！”

殷倾城只听到陆野的嘴在动，声音却变得非常非常小，她压根就听不真切。

所以到了最后，她也不知道陆野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