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连自己都骂进去了?

经过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进山的几个伙计一个个心惊胆颤。

如同受惊吓的家雀儿,一点风吹草动都要停下来左右瞧一瞧。

速度慢的恨不得走一米退三米。

不过再慢的路也总有走到的时候。

翻过一个山沟,前方出现一片空地,十几个人形雕塑正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领队双腿直打哆嗦,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指着前方颤颤巍巍说道:“张……张会长,就是……就是那。”

“走,过去看看。”张日山迈步向前走。

只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领队。

见他没有要跟着的意思,挑挑眉,“怎么,怕了?”

“不……不是……”领队苦着脸,双脚跟灌了铅似的一动不动。

吴墨有些看不过眼,瞥了他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废物。”

张日山不再理会领队,大步朝着那片空地走去。

吴墨、张海客、张海坤和罗雀紧跟其后。

领队想到半死不活的侄子,咬了咬牙,一挥手,“走,跟上。”

身边的伙计们虽心有畏惧,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吴墨越往前走内心疑惑越多。

从出事到现在少说也过了七八天,就算山里气温偏低,温度也不至于零下。

那么尸体为什么没有腐烂呢?

吴墨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捅了捅身旁的张海客,压低声音问:“海货,你觉不觉得这些尸体有古怪?按说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有?”

张海客脸色变得略有些严肃,点点头,“这地方邪门的很,一会多加小心。”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尸体前。

这些尸体面部表情充满痛苦与绝望,仿佛被定格在了某个恐怖的瞬间。

“不……不对啊。”领队嘴里忽然发出了惊叫声,“我记得他们之前笑的很古怪,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吴墨忍无可忍,抬脚把领队踹到地上,“你他妈能不能别一惊一乍?小心一会儿他们跳起来把你抓住喝血吃肉。”

此刻,吴墨万分庆幸自家大哥不在这里。

否则以他的邪性,这些家伙绝对会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列队欢迎他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