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泽只得求饶道:“好玉哥儿,你饶了我吧!”
安玉这才作罢,他将手拿开,随意拍了拍手掌。
随后轻声道:“这丰献帝赏赐的两个婢女,定然是不能随意打卖,也不能随意撵出去,最好就是好吃好喝养着,至于什么名义?就让两人做这府邸里头的大丫鬟,但是旁的活都不让她们做,就让两人给我一人绣绣衣裳,做做鞋,你看可好?”
闫天泽能说不好吗?他自然是双手双脚赞成。
安玉也只不过随口一问,也不是真要问闫天泽的意见。
他斟酌后开口道:“方才我在院子里头拧你耳朵那一幕,那两人已经看见了,要是陛下问你,你就感恩陛下送两个贴心的过来,就说你夫郎我正好缺两个做些贴己衣物的绣娘,其他旁的都不说就成。”
闫天泽恍然大悟,他心道他夫郎怎么这么聪明。
“方才在院子里头,你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那老皇帝知道我惧内,这样之后你安排两人的去处,倒是也能说得过去。”
闫天泽伸手勾了勾安玉的鼻梁,眼中尽是宠溺。
安玉没好气道:“好在这地就咱们俩,你再这般口无遮拦的,要是上头听到了,我看你是不想要脑袋。”
见安玉又怒又急的样,闫天泽轻轻得拿过对方的手,在安玉手心亲了一口。
安玉没控制住,红了耳朵,他挣扎拿开时,还能感觉到闫天泽嘴唇的触感,软软的,很温暖。
闫天泽轻笑道:“这不是只有你嘛。”,见安玉又要瞪人,闫天泽立马继续出声道:“好好好,我管住嘴,不过这般安排,倒是让你做了恶人,倒时外头怕是要传你是母夜叉了。”
安玉不解,但也知道母夜叉不是好话,他忙问道:“母夜叉是何意?”
闫天泽招呼着安玉,在人耳边耳语。
安玉听罢皱眉,不过他对于名声之事并不在意。
“左右不是些浮名罢了,当不得什么,不过,这样拂了丰献帝的意,只怕往后他可能会边缘化你,不再重用!”
安玉有些担心,相较于他的名声,他更希望闫天泽的仕途能一帆风顺,毕竟十年寒窗苦读,为的不就是建功立业。
闫天泽见安玉明明是自己受委屈还为他着想,心下颇为感动,他一把搂住安玉,两人滚上房间的睡榻之上。
安玉吓了一大跳,见闫天泽轻笑出声,他没好气一口咬在闫天泽的喉结上,像是怕对方疼,他下口并不重,轻轻咬了一口,随后又舔了一舔。
闫天泽闷哼一声,语气沉闷道:“小没良心的,不要招我!”
安玉抬头见闫天泽眼中的暗光,知道这人禁欲好些天了,没敢再招惹他,他等会儿还得安置院子里头的那两个呢。
见安玉乖顺之后,闫天泽才继续开口道:“重不重用不重要,这样的上司,我也不敢继续跟,左右咱们先安分做好自己本职的就成。”
安玉见闫天泽神色没有勉强,当下便知道,他是真不在意会被丰献帝边缘化的事,这样,那他就放心去干了,毕竟,他可不想闫天泽身旁有别的人,更不论是那眼线了,到时闫府发生点芝麻大小的事,都被旁人掌握,安玉知道闫天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