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妖丹便代表着一个妖王的全部力量，在陶飞飞逼出妖丹的同时，她整个人都迅速衰老起来，一头青丝化白发。

“你要做什么？”

“前辈！”

崔老头和陆婉昭都吓了一跳，两人下意识想要按住陶飞飞的手。

陶飞飞却是摇了摇头，“我本就是要死的，这次闯入玄天仙殿，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我自始至终都没想要牵连到戚七。

没想到戚七这傻丫头竟然会来救我，她真是……”

陶飞飞说到这儿，眼神变得更加柔和，眼中的不舍更甚了几分。

但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她的眼中又出现了那种决绝之色，“与其将妖丹留给玄天仙殿那群人，倒不如给我的宝贝徒弟。我答应过姐姐，会好好照顾戚七，我绝不能看着戚七死，我绝不能食言。”

陶飞飞的眼中满是是决绝和洒脱，刚刚的绝望和悲痛一扫而空，虽还有些不舍和伤感，但嘴角却已经浮现出一丝丝笑意，她已经想好了，用她的命来换戚七的命，她愿意。

“前辈……”陆婉昭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劝，她泪眼婆娑的看着陶飞飞，然后一把抓住陶飞飞都手腕，“戚七她，一定不希望您这么做。如果她知道，是您用妖丹换回她的命，她会恨自己的。”

陶飞飞笑了，“那就不要告诉她，就说我走了，反正这些年我也不在奇物斋，她早都习惯了。”

陆婉昭红着眼睛摇头，“不行，那对她来说太残忍了！戚七说过，在她心里，您就像她妈妈一样，她一定接受不了！我也不能骗她！”

“妈妈？”陶飞飞嘴角带笑，可眼泪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不知是舍不得戚七，还是想到了陶灵儿，“她的妈妈是一个神，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我答应过她妈妈，一定会护着戚七，照顾她，爱她，保护她，我也算是做到了。”

陶飞飞流着泪，笑着看向陆婉昭，“好孩子，我现在要为戚七做最后一件事，从此以后，没有人能再欺负她，伤害她了。”

“前辈……不要。”陆婉昭哭的声音都哑了，她明明是第一次见陶飞飞，可是，当陶飞飞要死的时候，她却无比的难过，她的心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