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看着昏睡中的瘸腿男人，这个人还算过得去，顶多算是知情不报，是个从犯，于是只收了他两年的气运便罢了。

至于客厅里坐着的老太太。

空空来到客厅，施了个障眼法，老太太便目光呆滞，像是没看见空空似的。

空空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看了下，这老太太大概还有二十年左右的寿元。

寿元就算了，空空收了她十五年的气运作为这次的“上门服务费”，余下的时间里，王阿婆的倒霉日子将占去大半，空空还留了五年让她“安度晚年”。

原本不想管这老太太的事，但空空在瘸腿男人的记忆中还看到了好多事，这老太太干的缺德事可不少，典型的坏人变老了。

顺手牵羊占便宜，那都是小事了，嚼舌根，造黄谣的事儿是家常便饭，前些年想碰瓷讹钱，害得小儿子真的被车撞了，那次钱是赔了，小儿子的腿也终身残疾了。

她倒没觉得是自己有问题，反而觉得小儿子没用，帮不上忙，没出息，所以才连累了自己。

瘸腿男人从此才变得不爱说话，村里人都看不起他腿瘸了，他自己也自卑，回家被人骂，在外面被人笑，只有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最自在。

其实，空空在瘸腿男人的记忆里还看到了好多事情，除了老太太的事，这村子其他人的事也有不少，不过空空并不想去管那些了，这就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