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蕴藉肯定特别不高兴,可是姓傅的这些年都躺平了,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羊蕴藉也没有办法。
好在羊蕴藉以前有钱,现在依然有钱。
而且很有钱,也在别的地方有了房子和家。所以他对海城的老房子无所谓,对老朋友,也无所谓。
能重温往日情谊当然最好,但是发现朋友是一滩烂泥,扶也扶不起来,就直接放弃了。
姓傅的活得那般模样,别说招待羊蕴藉,就是自己活着都艰难,说不定一见面先借一波钱,直接就让羊蕴藉郁闷了。
至于电报。
这说不清楚。
羊蕴藉说他是接到电报来的,姓傅的说自己没法,两下对峙,对不清楚也不会有人深究。
难道还能为了一封电脑报警吗?
于是羊蕴藉一气之下,就离开了。
找了个馆子,好吃好喝一顿,然后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估摸着,逛上一两天,买点特产,就可以回家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就死了。
如今找到这电报,就好了。
羊蕴藉的收件地址,是在贵南的一个商行。
沈淮立刻查了一下商行的电话,打了过去,可惜那边没人接,应该是下班了。
现在已经十点了,现在找人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沈淮考虑了一下,也没有勉强。
他收了电话号码。
“下班吧。”沈淮道:“小白,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联系。”
“好。”
电报局值班人员一听他们要下班,十分高兴。
毕竟他们俩虽然是值班,可要是没什么事情,是可以轮流休息的。要是沈淮在这里熬夜查资料,他们就不能休息了。
“沈探长慢走,白小姐慢走。”
值班人员把几人送到门外,打了一个鲍鱼花胶鸡味儿的饱嗝。
沈淮和白嘉月商量着案情,回到了清河路的小洋房。
屋子里是黑的,没有开灯。
“奇怪,小啷个,庄越泽和了庄露都没回来吗?”白嘉月下了车,看着小洋房里一点光都没有:“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话一说,沈淮也有些紧张了。
这两天是实打实死了两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