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很大,房子很多,在没有一点指向性的情况下,这房子也无从找起。
沈淮沉吟道:“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大海捞针了。”
把死者的照片多打印几章,按照区域,一块一块的去问吧。
沈淮道:“先挑好房子问。”
于英勋奇道:“难道不是先挑差房子吗?鲍说,死者以前可穷可穷了。”
“那是以前,而且很可能是小时候。”沈淮道:“死者既然连换洗衣服都没带,可见他在海城的房子里的衣服,是可以让现在的他接受的,那就不会太差。要是以前只剩下破衣服破袄子,他能不带衣服吗?”
这么说,也有道理。
于英勋挠了挠头,安排兄弟们干活儿。
沈淮和白嘉月去了百乐门。
巡捕房这边没有什么线索,不知道邢子墨有没有什么发现,两边总要碰个头。
邢子墨这一天也没闲着。
他干了一件特别实在的事情,将可能和他们家有仇的,一个一个都写了下来。
然后派人一家,一家的去查。
当然是偷偷摸摸的查,就算是邢子墨,也不能在大街上喊一声,有仇冲我来!
白嘉月和沈淮来了,邢子墨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坐下。
这么熟悉了,也就不讲究那些虚礼了。
沈淮拿起桌上的一张纸看看。
“怎么样?邢老板可有什么发现?”
邢子墨揉揉眉心,摇头。
“真没有。别说我手上没有,就连我爹……我都找叔叔伯伯问了,也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啊。”
法制社会,生意人家,哪来那么多仇。
正说着,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邢子墨接了电话,应了一声:“嗯,沈探长在我这里。”
沈淮很奇怪,竟然有电话打到邢子墨办公室来找沈淮,这行踪摸的挺准的。
打电话过来的是于英勋。
于英勋开口便道:“老大,又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