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盗墓贼瑟瑟发抖的看着沈淮,对巡捕房的误会更深了一层。
你们就是这么审讯犯人的吗?
难怪古梁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巡捕房众人也不想解释太多,你们觉得是,就是吧。恶名在外也不是一件坏事,巡捕房又不是一个温情脉脉的地方,不必叫人觉得和蔼可亲。
白嘉月看了一圈,回家去了。
补个觉,再吃吃喝喝,再补个觉。
总算是睡够了。
晚上,邢子墨终于处理好了三号码头的事情,回来了。
白嘉月观察了一下,邢子墨没受什么伤,身体和精神上的都没有,还和以前一样。
朗嘉誉跟在他身后,也一切如常。
她总算松了口气。
邢子墨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在大酒楼包了几桌,请巡捕房的人吃饭。
在这次的事情上,巡捕房是上分的。
不管沈淮是帮谁,这个人情要领。
但现在不同往日,他也没打算再送两根大黄鱼了,不然反倒是搞的生疏了。你用钱去砸不缺钱的人,就是看不起人。
觥筹交错里,大家都喝的有点多。
邢子墨和沈淮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还要接受邢子墨手下来陪客的敬酒,以及巡捕房里兄弟的敬酒。
酒店二楼今天被邢子墨包了下来,不接散客,大家随便吃随便喝,不醉不归。喝多了楼上还定了房间可以休息。
有家长在,白嘉月今天也被允许可以喝点酒,白酒太辣,她端着杯红酒,没事儿抿一口。
就这,常年不喝酒,又没有天赋异禀的人,喝了大半杯红酒,脸就红了。
白嘉月就坐在邢子墨身边,邢子墨的另一边,当然是坐着沈淮。
沈淮觉得今天白嘉月和平时有点不一样,脸红红的怪可爱的,总是忍不住想要看一眼。
但是又不敢看。
邢子墨挡在中间呢,你盯着人家妹妹看,太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