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昨天晚上有什么线索么?”她一边说,一边把一个纸袋塞进邢子默手里:“我在路上买的生煎包,热乎着呢,赶紧吃。”
于是兄妹俩就一点儿也不顾形象,也不用筷子也不用碗,一人一个纸袋,用手捏着吃,油乎乎的。
“暂时没有发现。”邢子默道:“除了自家的,其他家的码头我也去转了一下,打了招呼。这些天出海的货,必须一箱一箱的检查清楚,人若是还在海城,还能找,一旦送出去了,就很难了。”
“恩。”白嘉月一边啃包子一边点头,然后将他们在海顿实验室的发现和怀疑都说了一下。
“哥,能开门撬锁的人,你应该认识一些吧?”
邢子默皱了眉,表情非常纠结。
他条件反射就想说,这种三教九流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但是又确实知道,也不能瞎说。
白嘉月又道:“我记得小时候,你还带我去找过一个长得尖尖的叔叔,他什么锁都能打开,还教了我。今天晚上实验室大门的锁,还是我拿发卡打开的呢。”
邢子默只觉得一言难尽。
“你当着……那个新来的探长面前打开的?”
“是啊?”
“那他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啊,大概挺崇拜我的吧。哦,他还说可以给我介绍个律师事务所上班,大概怕我闲得慌会去撬别人家的锁吧。”
白嘉月说着硌着了,把腰上的枪取下来,放在茶几上,然后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