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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能救我不救我妈!”全真真冲到沈道珺跟前又是捶又是打的。
“你别这样,每个人的命数都是注定的,他也是没有办法的。”霍枫拉过全真真抱着发狂的全真真。
“真真,阿姨和爷爷走的很安详,你别难过了,死亡不是结束,是另一种开始,他们这辈子的苦难结束了,下辈子会过得幸福的。”霍枫经历过至亲至爱的人去世,所以特别理解全真真的心情。
“妈!妈......”全真真伏在霍枫怀里嚎啕大哭。
过了好半天,全真真问:“沈总,我妈妈呢?”
“停灵在火葬场,今天是告别仪式。请你节哀顺变,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全自在老字号的未来也拿捏在你手里。霍枫不方便出面,李禛,你带全真真小姐去火葬场。”沈道珺说完就离开了,火葬场那边出了状况。
火葬场的人把全婉婷逝世的消息散播了出去,导致七道城很多人挤在火葬场的路上。沈道珺担心没办法安静的给全婉婷办告别仪式,所以做了迷魂阵,那些人堵在郊外的一处荒废坟场门口,看着全婉婷出殡的假象。
追悼会很安静,时成在葬礼上哭晕好几次。邢东琻知道这其中的往事后在一旁感慨地念道:“身与心俱病, 容将力共衰。
老来多健忘, 唯不忘相思。”
“东哥,这个时候你还有雅兴念诗。”王政小声地对邢东琻说。
“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啊。”邢东琻没有理会王政,看着救醒了的时成又哭晕过去了,也许是哀悼于全婉婷女士的溘然长逝,也许是对时成和全婉婷共情的关系,他眼泪止不住的流。
“东哥,你可真是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泪。”王政没有那么难过,他接着说:“霍枫心里应该也不好受,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全真真身边的,可他不能露面。”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邢东琻下意识地念出来这句诗。
“东哥还是有文化好,像我只会说—好难过。”
“别贫了,这种场合,不可以贫嘴,全婉婷女士是我们的长辈,死者为大。”邢东琻说完,王政这才开始一本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