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家大公子有话要问前总会先“收买人心”。唐天虎正想着呢,见路赢已坐了过来,替他斟上了一杯美酒∶“这酒不醉人,也是去年正儿八经用桂花酿的,唐将军要是觉得好喝,待会儿拿些回去与夫人同享。”
唐天虎平日里也没什么爱好,休沐在家也好喝点小酒。他不着痕迹地动了动鼻头,但闻这酒香也让他跃跃欲试。
于是,经不住路赢的一再劝说,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唐天虎已是三两杯下肚。
唐天虎再次将酒一饮而尽∶“镇国公之所以会借题发挥,正是为了他那个在兵部右侍郎位置上待了五年还不得升迁的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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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赢放下酒壶∶“刘康年被关押在御史台后,兵部尚书的位置便一直空缺。所以,镇国公大费周章,不惜得罪皇子也要为冯襄谋求的是兵部尚书一职?”
“正是,而且方才圣上已下旨将冯襄擢升为兵部尚书。”
这未免也有些太顺利了。路赢转念又想到了楚廷风,楚廷风两个月前好不容易被封了个兵部左侍郎,眼看着距离兵部尚书一职近在咫尺,此番下来被人捷足先登,又远在了天边——想必此刻又在府里生闷气了。
见那玉杯见底,路赢又忙着满上了一杯∶“袁太傅近来时常在圣上身边,冯襄擢升是否也有他的推波助澜?”
“那便不得而知了。不过前些日子,那袁家小公子夜里偷偷进了钟庆宫直到清晨才出来。”唐天虎顿了顿∶“钟庆宫里住着的是五皇子。”
唐天虎的言外之意是袁家与谢湛交好,这麻烦既是谢湛惹的,袁家会出面帮忙也不足为奇。
不过,路赢却不以为然。他太了解谢湛了,既然知晓刘康年的事是袁家派人传到圣上耳里,那么谢湛不会再轻易信任袁家的任何人,甚至是不会再见袁陵。
唐天虎摇了摇酒杯,嘿嘿一笑∶“路大公子,你这酒芬芳纯正甘甜爽口,果真是好。”
听懂唐天虎的意思,路赢道∶“琼浆玉液,想必唐夫人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