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疍开始上下其手地扒路悯的衣服。
察觉到不对,路悯拼命挣扎起来,可还是被按倒在软榻上。
周疍紧紧地吻住路悯不肯松开一瞬,路悯见挣脱不了便重重地咬了回去,周疍闷哼一声,血腥味顿时弥漫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亦如数月前在梨香院那晚。
可都是强迫意味的吻,为什么感觉已全然不同。那时的路悯是感到陌生排斥厌恶,而眼下的路悯只是单纯的生气!
同样的,这一次,即使被咬,周疍也没有松开双唇。
周疍他不是没想过在这种事上温柔对待路悯,也不是没想过依言顺从,伏低做小,死缠烂打求芳心。
他知道在梨香院那夜自己做得太过分,此后他也将路悯好好的捧在手心,每日都害怕路悯再次将他推离,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换来什么?换来路悯对谢隼笑意晏晏,换来路悯身边多了一个顾书书!
去他的三思而后行!去他的徐徐图之!
周疍将路悯缚在坚实的胸膛之中强吻。
路悯两手动弹不得,只得不停踢周疍的小腿,实在没办法便发狠地去咬周疍的舌尖,周疍也乐得如此任他去咬,更是用舌主动迎合探寻那些敏感的齿列,二人你来我往不知不觉中已越吻越深。
直到听到路悯喘息加剧,担心他咳喘又犯,周疍才微微松开了他的唇,与此同时一道响亮的巴掌直接打在了脸上。
周疍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又一抹嘴唇上的血,在指尖轻轻一捻∶“这下我在公主那儿可是百口莫辩了。”
路悯瞪大双眼,喘着气道∶“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打是路悯你打的,咬也是路悯你咬的。”
“混蛋!”
周疍勾唇一笑∶“你说公主要是知道她未来驸马的心在一个男人身上,会怎么想?”
路悯愤怒地攥紧拳头∶“你敢?!”
见路悯当真,周疍又是一笑∶“公主才不会问是男是女,只要看见我这样子,肯定会重重给我一巴掌,然后立马跑到圣上跟前哭着请求取消婚约。”
周疍打趣道∶“路悯,你害得我们周家不能攀公主府,要怎么赔?”
“你!!!”
周疍温柔地将他看进眼里,黑眸里是一望无际的认真∶“把你赔给我好不好?我说过第一次总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