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是真没想到又被反问了一次,他又想起殿下好像交代过这句话是要私下问二公子,不过……他瞥了眼路赢,这也算私下问的吧?
福禄道∶“殿下回宫那日,经太医诊断,殿下的伤口严重发炎,虽不至于化脓溃烂却会导致发热不断。殿下受伤在外数日,据殿下所言,没有烧得伤情恶化全靠路府祖传的治疗发热的法子。”
众所周知,那几日,谢隼是与路赢待在一起的,要说什么路府祖传的方子也是路赢亲口说出去的。
路悯和福禄齐齐看向路赢。
一下子对上四只眼睛,路赢红着耳根嘿嘿一笑∶“……多喝热水。”
心中却是暗暗生起了闷气∶他果然还是烧得迷糊!什么都不知道!
……
事实上路赢也明白,说到底还是谢隼年轻身体好,所以次次发烧都会恰到时机地好转,与他那什么并无多大关系。
而他也是同样,不出一个月他的手臂已经可以取下木板,虽不至于灵活自如但已于常人无异。
北达瞅了瞅路赢,见路赢全程魂不守舍的样子,狠心地合上了他私人珍藏的春宫图!
没想到大公子竟连此等人间至宝都提不起兴趣了!莫非他真要攒钱去给大公子买本断袖版的男男春宫画?
北达陷入沉思,也不清楚雪砚斋里有这种画卖没有,等有钱了得去看一看。他转念又一想,如今青华被罚了工钱,明明说过要一人一半的怎么能又反悔?
北达看着手里熠熠发光的春宫图,心里默默想着∶要不就将这些卖了,既能给大公子买断袖看的春宫图,也能有些银子给青华。想是这样想,但他又将春宫图抱得更紧了,他仰头,在内心咆哮∶舍不得!!!
这时候房门叩响,路管家激动地道∶“大公子,大公子。”
角落里的路赢一下蹭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二郎考完了?”
路管家摇头,可满脸的欢喜已经全溢出来了∶“大公子,大公子,榜上、榜上有您名字!”
闻言,路赢微微张开嘴,他知道路管家说的榜,指的是国子监的秋试榜,榜上有名也就意味着他能堂堂正正进国子监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