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说大周实现荔枝自由了。
回想去年的宫廷赏花宴,荔枝不也依旧是抠门的一人一颗。
二郎看了眼盒里的荔枝,娓娓道来∶“文景宫中讲案前置有一尊铜鹤,侍讲官每日在为皇子们讲学时得立于铜鹤前。新任翰林院侍讲的宋家五公子宋青山,昨日是头一次为众皇子讲学,谁料一时紧张就绕到铜鹤之后。六皇子见状便吩咐内侍“将铜鹤移近些”,以此告知宋青山正确的站位。恰好圣上亲临,瞥见了这一幕,夸赞六皇子少年老成,处事有方,龙颜大悦便多赏了这些红果果。”
路悯说完以袖掩嘴轻轻一咳。
见状,路赢的心仿佛是被揪住了般,随即将披风脱下搭在二郎双肩上。
自打进了宫,二郎的身体也大不如前,每到季节变换,便会犯气喘之症。
看着路悯还略显稚嫩的脸庞,路赢心疼道∶“二郎,跟爹爹说不去宫里了吧。”
“为何?”
“大郎不想有人欺负二郎。”
路悯噗呲一笑∶“是我长得太过娇气,所以大郎才觉得别人会欺负我?”
“你这病不就是去当伴读后才有的……”
“你是说六皇子?”
路赢点点头。
路悯笑着拢了拢披风∶“大郎不用担心,六皇子温润隽永,待我很好。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那样温柔和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