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太好！］

涅瑞斯“唰”得一下抬头，还没转化过来的凶戾眼神明明白白地展现在锦一的面前。

果然，他还是接受不了。

［宝贝，只有我一个好不好！除非、除非那个人比我更爱你，否则凭什么让我退让。］

冷脸洗内裤？

锦一哭笑不得，反而来了兴致逗鱼：“那你说，要怎样才算是比你更爱我？”

小海鲜：……

他沉默了。

涅瑞斯将宝贝抱得更紧了，僵持了好几秒之后，有些颓废：

［对不起。］

［我好像也没有为你做什么……］

怎么感觉跟养了个孩子一样，锦一拍着鱼的后背哄道：“怎么会？你不是救过我吗？”

“这就是天大的事了。”

她细数着小海鲜为她做过的一件件：“你还告诉了我怎么救我的队员，哄我开心，这些就已经够了。”

“生活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都是小事一点一点积攒起来，就像爱也……”

说到这里，锦一顿了一下：

“就像爱，也是积少成多，一点点攒着的。”

一句早安是爱，回来时顺手带一朵花、一份喜欢的吃食也是爱，对于小海鲜来说——

“你留下的贝壳我都收好了，地板上的水渍也是你特意想要告诉我，你曾来过吧。”

“现在怎么矫情上了？”

脖颈处的鱼又拱了拱，锦一安抚地摸了一把他的长发，指尖挑起一缕揉了揉编出了一个蝴蝶结。

等着小海鲜的回答。

［人类不是有句话叫，爱叫人常觉亏欠吗？］

哟～

“从哪知道的？”

小海鲜乖乖回答：

［从人鱼王室带回的第一位女孩那里，她将人类社会的一些知识教授给了人鱼。］

“还知道些什么？”

［结婚的规矩。］

锦一不说话了，感觉自己接什么都不对。

……

那一位人鱼王室有写日记的习惯，所以人鱼后人们，对那位人类女孩的了解就来源于此。

因为有鳞片，所以女孩在海底生活了一个多月，直到有一天忽然晕倒，他们才知道。

人类……需要阳光。

后来，人鱼王室如果找到了自己命定的人，大多采取两边走的办法。

但这样对人类女孩又不太公平。

［宝贝，我可不可以直接把你带走？就藏在我的贝壳里，每隔一段时间，我就带你在人类社会住上一阵子。］

人鱼内部流传下来的说法是，他死皮赖脸地求着人类女孩答应了她的求婚，为此不惜

刑啊，朋友，闲着没事搞刑违艺术啊，拷近让我看看，有点役思啊，东西是牢的，这可是要载入死册的啊，小日子是越来越有判头了，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斩新生活就在阎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