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雾弥漫,清冷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几道长长的影子。
一路上,张顺和李福哭天喊地,求饶不止。张顺涕泪横流,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胡爷,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啊!” 李福也跟着苦苦哀求:“胡爷,求求您大发慈悲,放我们一马吧,我们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然而,胡三他们根本不为所动。胡三一脸冷漠,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嘴里冷哼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你们犯下的事儿,求饶也没用!”
胖伪警察挥舞着手中的警棍,恶狠狠地说道:“都给我闭嘴!老实点,再嚷嚷有你们好看的!”
瘦伪警察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别白费力气了,乖乖跟我们走,兴许还能少吃点苦头!”
张顺和李福见状,知道求饶无望,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是那充满恐惧和懊悔的眼神,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无助。但胡三他们依旧步伐匆匆,毫不怜悯地押着他们继续朝着警局的方向走去。
到了伪警察局,胖伪警察和瘦伪警察把张顺和李福关进了临时牢房。
上午8点,一辆吉普车风驰电掣般地开进了伪警察局。
车轮扬起一阵尘土,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车子刚一停稳,伪警察局局长许西溪便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迈着大步走下车来。他身着笔挺的制服,腰杆挺得笔直,脸上带着惯有的严肃表情。
许西溪目不斜视,径直朝着警察局的大楼走去。
他的皮鞋在地面上踏出有力的声响,身后跟着几个随从,亦步亦趋。
走进大楼后,他熟门熟路地直奔自己的办公室。
胡三一路小跑着,气喘吁吁地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口。他整了整自己的衣帽,恭恭敬敬地站定,这才小心翼翼地敲门进去。进门后,胡三毕恭毕敬地向伪警察局局长许西溪汇报:“局座,小的幸不辱命,抓到了两个抗战分子。”
伪警察局局长许西溪正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埋首于一堆文件之中。听到胡三的话,他缓缓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说道:“小三子,干得漂亮。快带我去看看。”
许西溪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跟着胡三来到临时牢房。牢房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许西溪走进牢房,看了看张顺和李福。只见这两人耷拉着脑袋,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许西溪皱了皱眉头,满脸狐疑地问道:“就这俩?是抗战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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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连忙上前一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局座,这俩家伙虽然不是抗战分子,但也是为非作歹之徒。他们在小酒馆里意图不轨,想要捣乱破坏。小的想着,虽然他们不是抗战分子,但这种破坏治安的行为也不能姑息,先把他们抓回来,也算是为局里立了一功。”
局座许西溪听了胡三的话,手摸着下巴,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在胡三和张顺、李福身上来回扫视,眼神犀利而敏锐,似乎在仔细判断胡三所言是否属实。
过了好一会儿,许西溪才缓缓说道:“嗯,算你有点功劳。不过,此事还是不能马虎,先把他们关起来,好好审审。一定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弄清楚,看看背后有没有其他的阴谋。”
胡三连忙应道:“是,局座!小的明白,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办,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绝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许西溪挥了挥手,说道:“去吧,别出什么岔子。要是办砸了,有你好看的!” 胡三连连点头,赶紧退了出去。
胡三如获大赦,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一路上,胡三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毕竟这次好歹是交了差,不用再担心局座的责骂。
就这样,张顺和李福被无情地关进了牢房。
那牢房阴暗潮湿,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
张顺和李福蜷缩在角落里,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而胡三因为交了差,暂时松了一口气。
他走出牢房,站在门口长舒了一口气,抬头望着天空,心中暗自庆幸:“总算应付过去了,希望后面别再出什么乱子。”
随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身朝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