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怒火中烧的同时，司命运功将眼泪蒸发，试图恢复自己往日的冷酷形象。

然而，尽管司命努力想要维持自己的威严，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

双腿膝盖传来的痛楚，根本不被他强韧的意志所屏蔽。

那两道光芒根本就没有消失，而是在他的膝盖里面疯狂肆虐，每一次的疼痛都让他浑身发抖，每一次的挣扎都像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在膝盖的深处，仿佛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疯狂地啃噬着，那种剧烈的痛苦根本忍受。

即便司命完全封闭自己的感觉，但他的身体本能的反应却不受控制。

尽管他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他的双目中，又一次充满了难以抑制的热泪。

林默看着司命痛苦的样子，忍不住戏谑地笑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哭出来吧！”

“哭出来，你会感觉瞬间就解脱了。”

司命咬紧牙关，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嘶吼着回应林默：“小畜生，我跟你没完！”

林默翻了翻眼皮，讥笑道：“你叫唤也没用，有能耐你来打我啊。”

话音刚落，司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急怒攻心，情绪激动到极点，一口老血喷涌而出，溅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他们从未见过司命如此失态。

林默见状，趾高气扬的不屑一笑，环视四周，目光中充满了玩味，挑衅道：“他站起来都费劲，报仇雪恨怕是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你们有没有愿意为他两肋插刀的？有的话就站出来，我会解除防御结界，给他个机会。”

众人的神色微微一变，他们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他们的沉默让林默更加得意，他再次看向司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重孙子你好像混的不咋样啊，连个为你找回场子的人都没有，如果我是你的话，都没脸活着。”

司命简直要抓狂，怒吼道：“小畜生，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林默带着一丝不屑的神情，轻蔑地开口道：“你一个连生存的尊严都丧失了的人，却还苟延残喘地活着，我凭什么要伸出援手帮你？”

“再说了，我们是敌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