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俞熇担忧的欲上前搀扶。
“混蛋!混蛋!”俞南怀王伸手阻止了他,口中骂道,再抬起头来时,两眼已经通红,怒目瞪着殿下跪着的信使。
“竟然被一个俞恒琰给耍了!”南怀王恶狠狠的望向殿外,长长的舒了口气。
大殿之下的众人一个个提心吊胆,紧张的望着独自发泄怨愤的南怀王。
“俞恒琰继位了!”俞熇捡起南怀王扔在地上的信纸,急匆匆看过。
“什么?继位?”顿时殿下一众人议论纷纷。
“父王,他这么快就继位了?难道那老东西传位给他了?”俞熇也焦急万分,不顾尚在怨愤中的南怀王,向着他急迫的吼道,“我们早早安排好的一切,就这么付之东流吗?”
南怀王火气更大了,欲要杀人的眼神瞪了俞熇一眼,俞熇感觉从心底里生出丝丝寒意,赶紧识趣的闭了口。
“去吧,有信赶紧送来!”南怀王平淡的说道。
“是!”信使拱手一拜,起身飞快的退出了大殿。
大殿内一片寂静,就连南怀王粗重的喘息声都可闻。
“报!”突然,殿外又传来一声急报!
另一名手持令牌的信使急匆匆跑了进来,大喘着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禀王爷……”
那人咽了口唾沫,气喘吁吁,说话断断续续,“禄、禄福王亲、亲函……”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竹筒,恭敬的双手捧过头顶。
俞熇与南怀王相视一眼,不等下人取来,竟自己匆匆跑向殿下,一把从那人手中抓过来。
俞熇看了眼完好的蜡封,递给了南怀王,“父王……”
南怀王急忙揭开蜡封,从竹筒中倒出信函,微眯着眼睛读着。
俞熇及殿下的几人都急迫的望着认真读信的南怀王,一个个如热锅上的蚂蚁,急不可待的来回蹭着双脚。
南怀王看完信封,阴沉着脸面无表情,将信纸伸手递给俞熇。
俞熇急忙接过来,仔细看了看。
“俞逅治死了?”俞熇看完,惊骇的看向南怀王。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