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孝说得不错!”
夏侯渊接话道:“若事不可为,公刘切不可强求,届时,吾等还要于益州共饮,把酒言欢!”
“两位将军放心!”
史涣闻言面上神色一缓,点头道:“当初在兖州那等艰难之境,末将都能杀出重围、逃出生天,眼下末将有强军在侧,自不会有任何闪失!”
“主公可是说过!”
“东门外的西凉军营,极有可能是虚张声势,实则并无几许人马!”
“反而是两位将军!”
“身负社稷之重,离开西门必将面临一场苦战,更应该当心才是!”
他们都是在赌。
而且都没什么把握,双方都有可能面临苦战,不过史涣先一步出手而已。
“公刘放心!”
曹仁闻言笑道:“吾等的大军也不是吃素的,西凉贼军来攻,左右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他们这一路肯定快不起来。
因为还要带着百官与天子的家眷,再加上西凉军也不会放过他们,要是只顾着逃命,那就会成为溃军。
这也是他们的共识。
次日黄昏。
伏完的书信传入长安,书信中表示,他已坐镇武功县,并分兵前往郿县等地。
还不得曹仁等人高兴多久。
到了晚上的时候,曹仁便开始咬牙切齿,因为谴出西门的斥候,也开始频频出现意外。
大将军府邸。
“子孝!”
段煨看向曹仁,面色凝重道:“眼下贼军朝西门的斥候动手,咱们便同伏完等人失去了联络,迁都之事可还能继续?”
现在他们的斥候出不去。
就相当于是断了与伏完之间的联络,这无疑是给他们的行动,又增添了一丝未知。
“继续!”
曹仁深吸口气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吾等在兵力上,本就比不上这群贼子,与其在城内等死,不若出城放手一搏!”
就在段煨等人商议之际。
西凉军已再度分兵,前往长安城西门十五里外西渭桥附近屯兵。
两日之后,临近破晓之际。
长安城东门数座城门被打开,史涣率领五千兵马出城,直奔城外西凉军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