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对志保毫无好感,那自然是假话,但这份喜欢距离真正的爱恐怕还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一旁的香磷还是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瞄仍处于羞涩状态中的宫野志保,心中暗自叹息一声。
想当初,志保以灰原哀的身份出现在大家眼前时,明明是那般洒脱随性的一个小姑娘,谁能料到当她直面感情问题时,竟也会表现得如此手足无措呢?
也许正是过去那段坎坷波折的人生经历,使得她在触碰到爱情之时,不由自主地变得矜持含蓄起来。
想到这里,香磷对这位姐姐不由得生出了更多的疼惜之意。
紧接着,她又将目光投向了吴应,心中暗自揣测着自家哥哥此时此刻究竟作何感想。
光扒拉着碗中的饭菜,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吴应和志保那边。
她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般,迅速地构思出各种各样可能发生的情节,心里暗自窃喜,差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吃完饭,这时宫野志保也终于从之前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了。
只见她正和吴应一起站在水槽边洗着碗,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有时候他们会说起志保留学时候的趣事,偶尔又会谈到关于姐姐的一些事情。
而每当吴应听到感兴趣的地方,便会随口反问上那么一两句。
就在这一问一答、一言一语之中,两人之间的氛围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他们每一次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仿佛都带着千言万语;每一回简短的言语交流,似乎都能碰撞出情感的火花。
虽然这份感情尚未完全明朗,但每一个瞬间都像是在为它添砖加瓦,让其慢慢地成长壮大。
不一会儿,碗碟都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摆放整齐。
吴应直起身子,擦干净双手,然后转头看向门口。
三个丫头,正鬼头鬼脑地朝着屋里张望。
看到吴应望过来,那三颗脑袋立马缩了回去,只听见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传来。
吴应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
“我说你们三个丫头啊,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去忙活吗?怎么老是凑在这里看热闹呀!”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三声整齐划一的回答:
“没有!”
声音响亮而坚定,让人不禁莞尔。
面对如此调皮捣蛋的三个小丫头,吴应也是毫无办法。
其实就算没有她们在场捣乱,他也未必就能和宫野志保过上真正意义上的二人世界。
毕竟,以他对志保的了解,即便此刻他鼓起勇气向她表白心意,恐怕这个性格倔强的女孩儿也不一定会轻易接受吧。
想到这里,吴应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志保身边。
他伸出右手,温柔地在志保的头顶上揉了揉。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沉吟片刻后开口说道:
“其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认识你了。”
这句话说得很轻很缓,却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
吴应在志保陷入某种状态中时,拍了拍她肩膀,继续说道: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命运竟然如此捉弄人,直到此时此刻,才有机会亲眼目睹你的真实面容......”
宫野志保怔怔地站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她的双颊迅速泛起一抹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般诱人。
一旁的香磷细细品味着刚才听到的话语,然后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轻轻推搡着吴应,并温柔地说道:
“哥哥,还是先去处理自己手头的事务吧。关于那件事情,就让我们来与志保姐姐详谈。”
吴应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接着解下系在腰间的围裙,转身朝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后,他迅速打开那个从酒厂捡到的装满一亿现金的箱子,从中取出一部分钞票,装进一个黑色袋子里。
随后,他提起袋子,快步走出家门。
随着门关闭的声响传来,整个屋子陷入短暂的寂静之中。
四个丫头在沙发上坐好。
过了片刻,香磷深吸一口气,用力握住宫野志保略微颤抖的双手,目光坚定而真挚地望着对方,再次开口说道:
“志保姐姐,请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这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宫野志保瞪大双眼,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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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住香磷的手掌,力道之大几乎让香磷感到疼痛。
她的嘴唇微张,声音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