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夏修竹扯了一把沈谦的衣襟,他面色有些凝重,低沉道:“他们两人太像了,方才那模样着实吓人,她不会也?”
“没有。”沈谦摇摇头,“王崇古诊了很多次,没有。”
夏修竹微微点头,这才松开手。
护国公赏花秋宴上的事情,在京城内闹得沸沸扬扬。
得益于李念那几壶茶水,护国公陈白鸥一家只被罚了俸禄,但两个女儿的婚嫁确实成了最大的问题。
他求助无门,最后还是找到李念这来。
“是我教女无方啊。”陈白鸥叹口气,“我确实没想到,她们为什么要去找***您的麻烦啊!那日您一身男装,远看没有破绽的,臣是真的没当回事的。”
李念微微笑着,她目光扫过陈白鸥送来赔礼的礼物。
白玉的如意,十几串南珠,上好的珊瑚串,还有一枚玉佩。
护国公陈家并不富裕,他们家的官职并不是能有很多收入来源的那种,能拿出这些来,已经很极限了。
李念迟疑些许,温声道:“国公大人这些东西还是拿回去吧,李念收下您的道歉,也会想想办法。”
陈白鸥为难道:“您这不收下,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李念摇摇头:“国公大人,李念是真的知道这件事和国公府无关。”她抿嘴,“虽然当时的情况不容多问,但事后想来两位小姐也已经把事情的因由说了个明白。”
“国公大人是聪明人,您现在来求我没有用,要去找楚阳郡公才行。”李念深吸一口气,“您和郡公走进一些,他会帮您想办法。”
陈白鸥不明所以,诧异瞧着她。
李念索性说得明白一些:“国公大人并不图权也不图财对不对?”
陈白鸥点头。
“您现在其实头疼的,就是儿女的婚嫁。”李念叹口气,“那你就没必要把错,都揽在自家女儿身上啊!”
“啊?”陈白鸥更惊讶。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子你自己还不知道么?她们俩虽然看我不顺眼,但会不会那么直接的顶撞我?”李念边说边问,“她们俩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都不敢在我面前那么横,你觉得当日她们又是为什么找我?”
陈白鸥想说她俩没认出来,可话没说出口,反倒瞧见李念抬手比了个嘘。
“你不说,她不承认,这事情不就有所转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