簋街，巷子尾。

何雨柱轻车熟路地朝着老鬼头所在的方向走去。

夜色深沉，街头巷尾大家都一脸警惕，轻手轻脚。

只有偶尔买家手中的手电筒发出微弱而摇晃的光芒。

突然间，原本蹲着的老鬼头被眼前的一束光惊扰，猛地抬起了头。

当他看清来人时，脸上先是露出一丝惊愕，随后便是那大喜。

到了嘴边的咒骂声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老鬼头张了张嘴，最终挤出一句。

“大胡子，你可好久没来了，快过来坐一会儿，咱们好好聊聊。”

玛德，他从年前蹲到年尾，就没有看见看见大胡子上门来收东西，这个年他肉都没有吃两口。

听到老鬼头如此异常热情的话语，何雨柱心中不禁一凛，眼神快速地闪烁了几下。

多年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但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缓缓蹲下身子，坐到了老鬼头的身旁，随口问道。

“老鬼头，我瞧着摆摊的人挺少，大家是都没有好东西了吗？”

老鬼头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满脸愁容道。

“唉……如今这年头，大伙连饭都吃不饱。”

言外之意，没有人来换东西，摆摊的也就少了。

何雨柱一听，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要是换成其他人这么说，或许他还能相信那么一两分，但从老鬼头嘴里吐出来这样的话，他只当是放了个屁。

看着何雨柱不再开口追问，老鬼头摸了摸自己饿得咕咕叫的肚子，主动开口问道。

“我说大胡子，你今天特意跑来找我，是想要干什么？”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说道：“老鬼头，咱们也别兜圈子了，我知道你肯定藏着宝贝，你要是愿意跟我交个底儿，我给你整点卤肉。”

老鬼头眼睛一亮，那可是卤肉啊，他好久没吃到这么实在的食物了。

何雨柱看他犹豫不决的表情就知道有戏，接着说。

“老鬼头，你没有的话，这卤肉可就进别人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