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珍贵的宝贝越不可能放手,越不放手,萧晚月就愈发因痛失而痛苦。
我该感谢卢肇人的这番苦心呢,还是佩服他城府极深?
这次他倒是算错了一点,就算没拿在劫威胁我,我也是要想办法接近司空长卿。如今既然他暗中命人盯着我了,那我便将计就计,让他满意地看一出好戏。
躺在床上想着在劫的事,想最后那次不愉快的争吵,心中委实不好受。爱与不爱不过一念之间,但他是弟弟,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这样的感情又怎么能坦然接受?
此刻他多半发现我不见了,不知会有多担心,卢肇人想必会为我找好托辞吧。
想起义军中的叛徒,卢肇人虽然阴晴不定,但作风尚算有自己的原则,他说没有出卖军中消息,必然另有其人,会是谁?
为在劫操心着,转念又想,这也是他人生的一种考验,如果这事都处理不好,他日何堪天下大任?
我长长叹了一声,将那些烦恼抛诸脑后。算算时间,离开楚府也有二十来日了,摸着犹且平坦的小腹,一想到有个小小的生命正在这里孕育,心里就莫名的柔软,也更加坚定了决心。司空长卿,你别恨我;子都,你在天上请保佑我跟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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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怀有身孕后,总是特别容易疲乏,且嗜睡,不知什么时候睡了去,醒来时已是落幕时分,是被饿醒的。卢肇人也算有点良心,在房内给我留下银子,虽说吃不起什么山珍海味,但裹腹还是绰绰有余的。
离开卧房,前去前堂,一楼人多且嘈杂,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