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破败的记忆深深刻在大脑深处，蛛网一样遍布全身，扯不去，分不开。

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内心尖叫、叫嚣，蚀骨的负面情绪如影随形，时时刻刻影响着他。

忽然，他皱起眉头，让人又发来两份文件。

果然，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呵！”

“小看你了……”

嗤笑声裹着冻霜，无端令人心尖发寒。

“嘭——”

守在外面的人听到玻璃碎裂的声响，听起来估计是酒杯被摔，破碎声清脆。

两个属下对视一眼，又纷纷移开视线，努力站好自己的岗，不出声。

陈辉在另一份名单中发现了郁晨的名字。

郁晨突然被农园的一位老师看中，打算带出去考察变异植物。

陈辉看到这份名单时，郁晨已经出了中心基地。

外面信号不稳定，出去后联络就是个问题。

始作俑者乌童雪并不关心他们现在的心情，他在头疼另一件事。

“住手！”

“你们俩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