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干部大院,做了登记后,直接将车辆驶进了院内。
还没走近李伯伯家,就看到门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蹲着,行为举止让人直摇头。
陆明停下车子,淡淡看了一眼那个人。
“你在做什么?”
那人一愣,看清来人是谁后连忙站起身。
小心翼翼地道:“小军……”
似乎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太恰当,咽下了剩下的话。
侧身又继续在那里做着那件奇怪的事情。
“坏小子,越发调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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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笑着责备,拾起一边的干帕子拭了拭脸上的汗水,接着摆了摆手。
“随我往书房来。”
林辉带着微笑跟在后面。
进了书房,门紧紧闭上了。张伯打开柜中的一个小抽屉,掏出几封信递给林辉。
“看看内容先说。”
林辉听了这话,端详信封上的字迹,总觉得哪里眼熟。
然后他选了个位子坐下,小心撕开封条,开始阅读那些信件。
原来是王琳所书,恳求将她派遣到条件最艰难的边陲地区历练,信的内容中充满了一个年轻人迫切成长的愿望。
每一封信的语气温婉却又坚定,逐渐地,这种请求的强度与日俱增,到了最后一封,甚至是沾着指头鲜血按上了手印。
见到这里,林辉不由得头疼起来。
王琳竟然是这样想的,想要前往边境地区去锤炼。
这使得林辉感到异常苦恼,大多数人都在千方百计寻找机会回城生活,而他的这位亲人却是背道而驰。
类似的请求先后五次送达,每一函都是誓将心愿化为行动的决心之体现。
“张伯,真是太感谢了。”
林辉看完信件后如此说道。他知道张伯的态度对他意味着很大的帮助。
即使没有看在情分上,单凭那份决心也是足够打动人心的。
“别那么多花言巧语,你现在该考虑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张伯叹了口气道,显然他也很头疼。这些信如果长期拖延不理,最终也需做出回应。
“这些信让我带走,你就当没有收到它们怎样?”
林辉微笑着问道。
“那如果她再寄过来,该怎么办?”
张伯白了他一眼,这样的做法只解决表面问题,真正的根除办法还未找到。
尽管林辉面上轻松,心里的话并非轻易可吐。即便是对待像张伯这样的人也不能毫无保留。
“张伯,小妹她是您的部下,这件事请您作主吧。”
张伯斜眼看着他,不满地说道:“你就那么放心让小妹去受苦?我签字就是了。”
林辉把信件收入衣袋中,一副狡黠的模样说:“没有信,看你还能怎么签字。”
实际上,这是他对张伯表明自己的反对态度。
虽然他坚决反对王琳前往边疆,但他的反对方式非常隐晦。
张伯见状,笑颜如花开。
“也不是不行,全看你怎么表现。”
“嘿,张伯,这趟来特意给您带了两坛好酒,都是三十年的女儿红,一会可别被小荣抢走了。”
“这点数还不够。”
张伯摇了摇头说。
“四坛怎么样?”
“还是少了些。”
“那就八坛好了?”
张伯沉默不语,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再给您拖一辆车皮的白酒来如何?”
张伯听后,赶忙点头同意,“好!就按你提议的做,另外再多给我运上两万多斤牛肉。”
林辉愕然。
按自己提议的内容执行?可是刚刚并没提到过牛啊。
看着张伯洋洋得意的模样,林辉啼笑皆非。
“你这人,还真是个活宝。”
“谁让你刚才取笑我拳术不如从前。”
接着,二人聊起其他话题。
谈了很久,直至张伯夫人进来请他们过去吃饭时。
林辉未趁机告辞,那样子显得太急于求成。
餐桌上,张伯夫人对着小荣说道,“今天这腊肉做得相当不错,多亏你大哥精心挑选。”
“一般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