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会痛?”
“早就不碍事了,只是那行凶者虽抓了问话,但他们只说自己是受蒋里所托,其余皆不知。那蒋里……我都不认识,又如何结仇?”
“那蒋里便是宫中驻守宫门的侍卫。”
嬴政的一双眼睛露出了几分冷意,他看向驻月说道
“收到你遇袭的消息孤立马着手调查,可那背后的操控者似乎比孤更早得了消息,不仅叫蒋里服毒而亡,更是屠尽他蒋家满门,虽说调查着,可这背后到底是谁……实难找出啊!”
见驻月错愕,嬴政又问
“你可有线索?或者……你可在无意的情况下得罪了蒋里?”
驻月愣愣地摇着头。
“我根本不认识他,出宫时也对守卫有礼,哪里会得罪他人。”
当得知这蒋里是出自宫中,她便隐隐察觉到了害自己的人会是谁,要如此费尽心思,派了江湖刺客一路追杀,有这般血海深仇之人,还能有谁?
只是……自己刚刚回来,手头又无证据,空口白牙就指认那人,似乎无法叫众人信服,也无法叫她承认啊!
线索?若真是她所做,定会有线索!
见驻月倚在床头蹙眉深思,一副严肃的样子,瞧着颇有距离感。
见她咬着手指思绪万千,嬴政出其不意地搂住了她的腰,在那道伤口上吻了上去。
“君上……我,我在想事情呢!”
驻月想推开,可这会儿的国君甚是缠人,虽说想说会儿话,可还未聊上几句,他的爱又如水流般缓缓席卷而来。
嬴政从未如此废寝忘食地思念过一个女人,在她离开的三个月,自己的灵魂丢失了一半,做什么都神思恍惚,连着冬日大雪都快将他的心冻住了。从前说一颗心居无定所,好不容易落在了她的怀中,却又分别三月。此时这颗暂时失了居所的心又再次落入了驻月心头。
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