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不舍离开,李善全也连忙跟上。两人疾步回到殿内,嬴政才想起有一事还未做
“传孤的话,给秦宫一个叫秋楚的奴才送封信去,告知她伏越未赴约的缘由,叫她不要责怪伏越,顺便……再去宫中珍宝库寻个步摇送她,就当是伏越送的贺礼。”
“是,奴才这就去办。”
李善全应声刚要退下,嬴政又喊住了他
“不!”
他想了想
“还是孤亲笔书写较妥!叫人明日一早便送回咸阳,片刻也耽误不得!”
嬴政奋笔疾书,李善全连连赞叹
“君上,您为伏越姑娘的事儿想的可真周到啊,知道她会此事挂心,便亲笔书写,这下子秋楚哪里还会有气呢!”
嬴政心头郁结着一股气,这书信内容虽是为驻月解释,可言语皆是不满。
“要不是为了这件事,伏越也不可能病的如此严重!她若是再敢有怨言,孤可就不顾伏越面子了!!”
这场伤寒来的突然,来来回回折腾许久都未痊愈,瞧驻月整日昏睡或是高烧不退,身子骨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怎诊治了两天还未见她苏醒,你们这些人到底有没有用心?!”
御医黑压压伏倒一片,谁也不敢先说话,就怕惹了国君小命不保。
嬴政坐在床边瞧着心爱女子越来越严重,这脸色如蜡,手脚一阵一阵热,实在惊心!
“若是治不好就回宫医治,宫里的药总比行宫多!”
“君上,伏越公主这会儿身子虚弱经不住路途折腾啊,这会儿咱们该用的药都已用了,这若是再下猛药,恐姑娘身子经不住,就算病好了也留下病根啊!”
御医里经验最老道的终于开口说话了,可嬴政听了不仅没理解,反而更是怒火中烧!
“若是治不好不就叫伏越这么病死了?!你们这群饭桶!”
他忍着怒火问李善全
“徐福来了没?孤不是派人去请了,怎么两日了还未来?!”
“君上,这咸阳的主路被泥石流掩埋,这会儿虽是抓紧清理,可也需些时候啊,两日……道长就算会飞,那也飞不了这么快啊!”
“一个小小伤寒都治不好,孤带你们来有何用?!”
这边嬴政正发火呢,谁曾想久病卧床的太后竟然在侍女的搀扶下匆匆赶来。
“那伏越姑娘是不是病了?”
见太后来,嬴政连忙起身相扶
“母后,您怎来了?伏越得的是风寒,您不能接近啊!”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