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隔壁房给孤研些墨来,孤还有事未处理。”
还要去?可是他不是已经办公了一天吗?
勤政的秦王倒叫驻月有几分刮目相看,似乎是被他这股忧国忧民的性子打动,连驻月也忍不住劝道
“君上,现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今夜又下了雪,隔壁屋子冷,小心冻坏了身子。”
人微言轻的驻月,哪里能劝得动嬴政呢?只见他往里屋走去,还不忘说道
“你只管给孤点上炭火,去烧好热茶便是。”
人已经走到了里屋门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又问道
“怎么?你困了?还是冷?若是这样,就叫其他人来。”
“不……”
驻月摇摇头,熬夜对她来说可是家常便饭,寻常下斗都是夜晚,这点哪里会犯困呢?
见劝不下,驻月只好作罢,说道
“奴婢去隔壁房点上烛。”
冬季的深夜自是难熬,殿内燃烧的炭火偶尔发出几声炸裂的噼啪声,这便是唯一的声音了。
嬴政也不说写到何时,驻月也老老实实在一旁伺候,自是觉得无聊又难熬。
古时的夜晚,总没有现代那般灯火璀璨,小小的偏殿总显有些昏暗。
一人研墨,一人只顾低头书写,两人无言。
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