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指挥连忙小跑着上前。
“阻碍五城兵马司履行公务,该如何处置!”
“这...”
刘指挥是左右为难,咧着嘴半天蹦不出半个字来。
“说!”
魏渊又是一声训斥,那刘指挥吓得缩了缩脖子。
“误事者杖、冲突者流、伤人者死...”
“好!此地是你的管辖范围,此人该如何处置你说了算。”
“这...这不太好吧国公爷,我...”
魏渊深知自己如今不是在军营前线,京城之内行事需多加注意,不能授人以柄,做事当有礼有节,依法依规为上。
如果按照律法,这国丈府的侍卫阻拦官差,并且还出手伤人,按律已经可以处死了。但大明律虽严,实际操作之时却鲜有这样处理的,毕竟敢和官差叫板的一般非富即贵,这种人又怎么会因为这种事被处死呢?
眼见魏渊较起了真,刘指挥是没了主意,两边他可是都惹不起,此刻只能装傻充愣不说话了。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国丈府的大门突然打开了,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个身形臃肿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魏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连皇后也不放在眼里吗?”
魏渊抬眼去看,说话的中年男子尽管穿着宽衣大袍,但还是藏不住他肥胖的体型,脸上仿佛是涂了油一般明亮,稀疏的八字胡梳理的整整齐齐,撇着嘴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瞧这架势,他肯定就是周奎本人无疑了。
侍卫头子一见到主子来了,立刻哀嚎起来。
“舅舅!快救我啊舅舅!这魏渊实在是欺人太甚!他不把您放在眼里!更不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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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喊被一声凄厉的脆响所打断,魏渊突然挥舞着手中的令牌照着他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下子。魏渊的手劲何其强劲,顿时木质的令牌断成了数节。而那位侍卫头子因为牙齿被打掉了好几颗,鲜血从他的口中向外溢出,再也不能高声嚎叫了。
这一幕就发生在周奎的眼前,顿时他也吓得一个激灵。方才的盛气凌人一扫而光,转而显得焦虑起来。
“你你!好大的胆子”
话虽如此,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出,这位国丈爷的语气很明显的多了些胆怯。不单是声音上的胆怯,说完话之后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
魏渊转过身来,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来者何人?见了本国公,怎么还不行礼?”
大管家周福快步上前,但鉴于刚刚魏渊的表现,他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小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