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众人还在围观,那边二庄头骑着头驴懒洋洋地走了过来,见众人都不干活,立马骂道:“都干什么呐?!个驴日狗艹地,一会不看着你们就耍滑。”
见二庄头鼻孔都扬到了天上去,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样,徐如华暗暗吐了口唾沫。
说着,二庄头扬着脑袋就要分开众人去看他们到底看什么。
一个包衣走了过来,拦在二庄头的面前,有些谄媚地对着二庄头说道:“庄头,河上漂过来的死人,还是不看为妙。”
“去去去!”
二庄头挥了挥手,“二爷我什么没见过,庄子里的包衣换了一茬又一茬,什么样的死状我没见过,轮得到你跑来说?”
接着二庄头踮起脚往里一看,脸色瞬间就白了,他捂着鼻子大骂道:“怎么死地这般难看!”
见他吃瘪,惹得一众包衣暗笑不已。
在包衣面前丢了份儿,二庄头亟待找回面子,于是板起一张脸对着人群喊道:“一些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赶紧扔地远远的,我可跟你们这帮奴才说,要是三日内开不了渠,主子怪罪下来,十抽一砍了你们的脑袋!”
说完还不满意,又阴恻恻地说道:“不仅要砍了脑袋,和他们一样,也要扔到河里去!”
说完,二庄头疾步向自己那头老驴走了过去,刚到驴前脚下拌蒜摔了一个狗啃。
惹得那驴一阵“哦啊”的驴叫,似乎嘲笑他一般。
“畜生!胡乱叫什么!”
二庄头狠狠地对着驴脸扇了两下,接着便骑着驴回庄子去了。
接连三日,贾天寿在日间在庄子当中耕作,也未轮到他夜间当值夜巡,他便回乌苏家去睡。
然而正当他第四日当值那晚,便出事了。
两个伏路的暗哨,竟然悄无声息的被人给杀了,甚至一声不吭地便莫名其妙的死了。
凶手不仅躲过了三五支由包衣组成的夜巡队伍,还能将藏着的伏路暗哨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