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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比肩泰坦尼恩的大贵族赛特勒家,多年严苛的家教培养下,亚雌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优雅高贵又不缺灵动的气质。竟把坐在他身前的赛特勒家雄子——派西斯都压了下去。

阿瑞斯很清楚,自己并不比这个亚雌差,他也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他多年打拼攒下的军功,他的士官身份,他的容貌也吸引了很多雄虫的垂涎,只是可能…自己并不是莫伊斯特喜欢的类型……

坐在两虫旁边,看着莫伊斯特和赛特勒家亚雌温柔说话的画面,阿瑞斯感受到自己的内心正在被妒火灼烧,他莫名的就对这个赛特勒家的亚雌,有了浓烈的杀意!

阿瑞斯的内心在挣扎,他既羡慕亚雌能够得到莫伊斯特温柔对待,又为自己感到不值。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在莫伊斯特眼里是不是像笑话一样?

在宴会过程中,他无数次的想要离开座位,迈步冲上前,去告诉莫伊斯特自己的心意,但又怕一旦自己说出口,连多日苦心经营得来的朋友身份都会失去。

这种痛苦,让阿瑞斯几乎喘不过气来,他闭上看向莫伊斯特的眼睛,心中涌上一阵莫名的酸楚。

接着,一股扭曲的恶念涌上阿瑞斯的心头!

他想把莫伊斯特关起来……

关在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只有他能看见,只有他能对话,只有他能触摸!

“阿瑞斯上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阿瑞斯面前传来。

阿瑞斯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看到是莫伊斯特带着那名赛特勒家的亚雌向自己走了过来。

莫伊斯特很温柔贴心的问阿瑞斯:“是等了太久,有些困乏了吗?”

“啊…我”阿瑞斯听到自己的声音不知何时竟变得有些沙哑。

“我从来没有参加过破壳日宴会,不知道会等这么久。”

只见那个赛特勒家的亚雌,竟然大胆的插入了阿瑞斯和莫伊斯特的对话,他走上前来,对着阿瑞斯盈盈的行了个贵族礼。

“阿瑞斯上尉一直在外征战,从来没有被邀请出席过这种宴席,不知道宴会的内容是要观看新生儿破壳的整个过程吧?”

赛特勒家的亚雌的声音虽然依旧温柔,说出来的明明是在为他解围,但面朝着阿瑞斯的那张脸上明晃晃的轻蔑,就像在对阿瑞斯嘲弄的说:“粗鲁的军雌也妄想得到莫伊斯特阁下的青睐?”

阿瑞斯不想在莫伊斯特面前失了风度,站起身想开口和对方打招呼,发现自己想不起来这个赛特勒家的亚雌的名字了。

复又重新仔细的打量这个亚雌的脸,忽然间心中涌起一个念头。

这个亚雌和琳琳很像…

然而当他仔细回想琳琳的长相,将二者放在一起对比思考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念头其实毫无根据。

赛特勒家的亚雌和琳琳的发色、瞳色,甚至是长相都截然不同。

琳琳的皮肤苍白没有什么血色,唇色也像是因为气血不足总是淡淡的。刚刚及肩的黑色短发修剪的十分利落,和发色一样黑的眼眸如夜空般深邃。

他的眼睫毛很长很浓密,却不卷翘,垂眸思索时,苍白的脸上会覆上一片阴翳。整个虫仿佛是单纯的黑与白构成的,看不到一点暧昧的过渡色。

性格非常的内敛沉静,言行间会无意中透露出军雌特有的凌厉气质。说话态度客气又疏离,对所有虫都无差别的冷漠,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

而赛特勒家的亚雌则是典型的雄虫们喜欢的类型。他的身形纤细柔弱,长相艳丽,仿佛是一株精心培育的藤蔓。充满了亚雌的柔美与精致。行走坐卧皆有被刻意调教过的痕迹。

与它虫社交时,总是能准确地捕捉到对方的情绪和需求,用恰当的语言给予回应,仿佛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精心挑选出来的。

如果将琳琳比作只有一轮孤月高悬于其中,静谧无垠的黑夜。那赛特勒家的亚雌,就如同用大量的白金和宝石堆砌装点的,璀璨的宴会厅穹顶。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阿瑞斯陷入了困惑。

正当阿瑞斯陷入自己内心情绪之时。眼前的场景发生了变化。

不知从何处蔓延而出的黑暗开始侵蚀这片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