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将军来奏报北疆扰边之事,朕想听听你的见解。"
齐宴盯着奏折上蜿蜒的朱批,那抹红像极了榻边垂落的红帷幔:
"臣以为当分三路..."
他声音平稳,却见被角忽然一动,露出半截雪色足踝,脚踝处还缠着一串沉香佛珠。
"说下去。"
玄翎突然加重手上力道,满意地听见怀中人闷哼。
"中路佯攻,左右翼包抄..."
齐宴喉间发紧,香炉腾起青烟,在他眼底凝成雾气。
盛熙颜被撩拨得无法自持,猛得咬住玄翎手指,趁他吃痛翻身坐起:
"皇上不是要听战略?"
她裹着锦被,黛眉拧成两条毛毛虫,露出骄纵怒气,
"不如让我这个军师来说?"
"你?说说看。"
玄翎挑眉,目光流连在她锁骨上。
"北疆王帐设在..." 她指尖划过羊皮地图,突然被帝王从后抱住。
沉香混着情yu席卷而来:"接着说。"
齐宴看着帝王的手探入锦被,单膝跪地:"臣去备晚膳。"
转身时佩剑撞上门框,惊飞檐下宿鸟。
玄翎揭开锦被一角,露出一个小脑袋,长发被摩擦的飞起。
大手轻轻抚平发丝毛糙,凑近鼻尖轻蹭,
“怎么,你又顾虑上前夫了?”
盛熙颜伸出小拳头砸大脑袋,怒目道:
“论起来,皇上现在才是我前夫!”
薄茧指腹摩过冰肌玉骨,安抚道:
“哎呦,还生上气了?不过颜颜,你发怒的时候依旧迷人极了,朕心悦之。”
“烦人,就知道你会露出本性。”
玄翎边撩拨,边问,“朕什么本性?”
盛熙颜从锦被里伸出雪白藕臂,斜眼瞟他:
“雌雄双煞的主子不就是皇上你吗?不就是你为了监视我派去的吗?”
玄翎亲她鼻尖,
“没良心的小东西,朕当日被你气的要死,翌日还是担心你的安全,派她们去保护你,她们若是只为监视你,为何你假扮医女进宫,她们没给朕汇报?”
“那是,那是她们被我的魅力征服了呗。”
他凑近雪白,“朕也被你的魅力征服了,颜颜,你可知自己有多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