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军长近况!

此刻,阳光洒落在北平战犯管理所的每一个角落。在这片宁静而又略显肃穆的氛围中,钱四海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大病初愈的杜军长,慢慢地行走在一处空旷的广场上。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抚摸着杜军长那张略微显得苍白的脸庞,仿佛想要给予他一些慰藉和力量。

杜军长微微仰起头,目光扫视着这座曾经作为北平第二监狱、如今已被改建成战犯管理所的建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轻声叹息道:

“真没想到啊,这里竟然住进了如此众多党国的高级将领。想当年,哪怕是国防部召开重要会议,恐怕都未曾像现在这般齐聚一堂。唉,真是兵败如山倒呐!”

然而,钱四海似乎并未将杜军长的这番感慨听进心里去。他紧紧地扶住杜军长的手臂,关切地开口反问:

“长官,您觉得今日身体状况如何?若是感到疲惫,不如让我扶您回房休息吧。”

杜军长轻轻摆了摆手,微笑着回答说道:

“能出来晒晒太阳挺好,在医院里待的那段日子,可把我给憋坏了。小钱啊,这段时间真是多亏有你的悉心照料,辛苦了!”

说着,他拍了拍钱四海的手背,表示感激之情。

“长官,您言重了,我本来就是老师长派来照顾你的!”

钱四海依旧恭敬的说道。

此时,阳光同样洒落在院子内的一个僻静角落里,王佐民微微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对着身旁的人感慨道:

“唉,真是不服不行啊!瞧瞧人家杜司令长官,即便身陷这战犯管理所,居然还有专门的勤杂兵细心照料着。再瞅瞅咱们,简直是天壤之别呀!”

坐在他身旁的康兆民脸上露出一丝酸溜溜的神情,撇撇嘴应道:

“这又能如何呢?谁叫人家有那么一个出色的侄子。咱们可没那福分哟!依我看呐,这位杜长官怕是很快就能离开此地啦!”

听到这话,王佐民不禁心生狐疑,瞪大了眼睛追问道:

“不太可能吧?哪能这么容易就放他走呢?”

康兆民轻哼一声,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

“你难道没留意最近几天报纸上那些铺天盖地的国际新闻么?杜致航可是在战场上大获全胜,一举击溃了印缅联军。而且据说他背后还有强大的美方势力撑腰,如今已被冠以‘东亚小霸王’的名号。眼下这种局势,国内必然要重新审视与对方的关系。以我对国内那帮人的了解,十有八九会推行怀柔政策。毕竟就连咱们这些人,他们都网开一面留了一条生路,想来更不会轻易跟南诏把关系搞得剑拔弩张。而这杜长官嘛,无疑将成为双方沟通协调的关键纽带啊!”

不得不说,身为特务出身的康兆民,其对战略局势的剖析可谓精准无比。仅从报纸上偶尔透露出来的寥寥数语之中,他便能敏锐地洞察到国内各方势力的态度和动向。

此时,一旁的黄悟我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开口道:

“哼,不就是一个背叛党国的无耻之徒嘛!若不是趁着咱们内战打得难解难分、自顾不暇之时,国民政府早就派遣重兵将他一举剿灭了!”

自打进了这战犯管理所后,原本那位威风凛凛的 12 兵团司令长官黄悟我,竟渐渐变成了众人皆知的“黄怼怼”。在这里,无论见到谁稍有让他看不惯之处,他便会毫不留情地怼上几句。然而,即便如此,大家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确算得上一条铁骨铮铮的硬汉。毕竟在当前这般艰难处境下,几乎所有人都在竭尽全力地表现良好,以期能够早日获得自由离开此地;唯独他依然故我,始终保持着那份特立独行的做派。

听到黄悟我的这番话,康兆民与王佐民对视了一眼,并未再多言语。因为他俩心里都很清楚,彼此作为多年的老同学兼老朋友,早已熟知这位老学长的脾气性格。所以,实在没必要在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上头浪费唇舌去争论不休。

而另一边,杜致航经过深思熟虑后,终于做出了关于印军俘虏的处置决定。他深知这些俘虏中的高级军官身份特殊,如果将他们处决,必然会引发严重的国际舆论风波,给国家带来诸多不利影响。权衡再三之后,杜致航决定将所有高级军官全部予以释放。尽管内心深处对这些敌人充满厌恶,但理智告诉他必须从大局出发。

然而,与高级军官相比,那些低级军官和普通士兵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杜致航毫不犹豫地下令,将他们统统送往条件艰苦的矿山或繁忙的港口充当苦力。

相比于杜致航这边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战俘事宜,另一边的昂山则完全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如今的他,已经彻底认清了现实,不得不无奈地接受命运的安排。曾经满怀雄心壮志想要打造强大国家的梦想早已破碎不堪,残酷的现实如同一把无情的铁锤,将他的野心一点一点地敲打得所剩无几。

尤其是面对苏联当初信誓旦旦许下却始终未能兑现的种种承诺,昂山心中已不再抱有任何幻想。现如今,就连至关重要的海上航线也被南诏牢牢扼住,使得物资运输变得异常艰难。而来自印度的援助虽然仍在持续,但相较于巨大的需求而言,无异于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改变当前困局。

此时苏联也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南诏这个后起之秀,收服金三角、拳打泰国、脚踢老挝,还顺手给了印度一个大嘴巴,不管他们承认与否现在南诏在东南亚的影响力是越来越大了,而且最让他们担心的还是中国的态度,他们对于南诏的急速发展充耳不闻,甚至隐隐有了和对方交好的态度,这让他们心里很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