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嗅到一股血腥味,寻着味来到厨房。
看见一地的鸡毛和血迹,原来是我送的两只老母鸡,只剩下了鸡骨头。
正疑惑间,又听见堂屋传来异响。
走过去,发现有个中年女人跪在地上,竟是在偷吃供台上的贡品。
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我揉了揉眼,以为又是眼花了。
可女人并没有消失,而是回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
她嘴里塞满了贡品,脸蛋子撑得老大。
我正要问她是什么人,她突然露出惶恐的神色,颤抖着手指向我的身后。
似乎在告诉我背后有东西。
我正要转身,突然被一闷棍敲在脑袋上,失去了意识。
清早从床上醒来,只见黄晓蝶穿着睡衣,给我端来洗脸水。
我心道这还没过门呢,也太贤惠了。
摸了摸脑袋,还是疼得紧,这才想起昨晚上挨了一棍。
正想说昨晚黄家是不是进贼了?
这时我大姐突然推门而入。
“你小子,可真不是个东西,再过几天就过门了,你说你急什么呀。”
我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黄晓蝶的房间。
据大姐所说,我昨晚喝高了,半夜出去撒了泡尿,回来直接就钻进了黄晓蝶的屋。
耍流氓,欲行不轨之事,黄晓蝶念着我们马上就要结婚,又怕让爹妈知道了收拾我。
所以强忍着没出声。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出去呀,待会儿二老来了不扒了你小子的皮。”
人生第一次,平淡如水,甚至连一点细节都回忆不起来,我真的犯错误了么?
回到家脑子一直晕晕乎乎的,我觉得是身体出问题了。
于是下午去了趟镇上的中药铺,想开点药调理一下。
老中医给我把了脉,闭着眼睛就说我是肾阳虚。
给开了党参、金樱子、白术、淫羊藿,黄精。
抓完药一看收费单我傻眼了,这点东西要二百五。
老中医忙跟我解释,说前面几个药不值钱,主要是这黄精价值堪比人参。
常言道北方有人参,南方有黄精。
而且为了保证“道地”,他这只用当地的产的上好黄精,专治阳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
我说但是你这玩意儿也贵得太离谱了。
“黄精就这个价,你可以去黄家打听一下。”
我忙问:“黄家?哪个黄家?”
他说;“自然是黄皮沟的黄家,当地就他一家种黄精的,这叫独行市,你觉得贵去找黄四郎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