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血滴入碗中,沉入碗底,容棠又过来取金士钊的血。
金士钊极力后缩,但还是被容棠硬扯过去,划了一刀,“金老爷,你不好奇吗?杨氏如此淫荡,她怎么可能没勾引别人?你别以为替别人养了儿子而不自知,我这样做,也是让你们父子俩打开心结,以后坦诚相见……欸?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水碗里,两滴血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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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一下子跳了起来,向后快退几步,表情骇然,“我天,我就是有点怀疑,没想到……”
他没再说下去,因为金士钊比他更加惊骇。
容棠对手下挥了挥手,“走走走,别看热闹了,金老爷心里一定很苦闷。”
临走之前,容战去解了金士钊的绳索。
一行人向外走去,先前把妾室庶子女押去给牙行的下人也一并汇合了。
容棠看了看凄凉惨淡的金家院门,长叹了一声, “怎么混成这样了?到底是我名义上的爹,他不仁,我不能无义,来呀,给老爷安上大门,派人守着,别让老爷太太出去被外面人伤害了。”
“是,世子。”
从富新庄叫回来的人,看起来已经不打算再回去了,争着抢着要留下看守金家一家人,争抢间,京兆府师爷从一辆马车上下来,招手喊他,“容世子,我们大人有请。”
容棠走过去堵,只见车帘掀开,里面坐着南宫璟和另一个愁眉苦脸的官员。
马车外面,容万里比比划划,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形色可疑。
容棠侧了侧头,再回头看一眼金家,热情邀请他们进伯府坐一坐叙话。
上茶后是那苦大仇深一张脸的官员先开口,“容世子,你这章我盖不了。”
容万里解释道:“宋大人,管婚姻户籍。”
“奥……宋大人,是哪个盖不了章?”
宋大人道:“是金大……金士钊与伯府大小姐容夫人义绝书盖不了章。一来容夫人早已身死,这义绝书除了她本人别人无法代写。二来金老爷的行为,还到不了义绝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