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也难怪,你一直在医院。算了,这事就过去吧。”她话锋一转,关切地问道:“大茂,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许许大茂笑了笑,带着几分自嘲地说:“一大妈,您就别取笑我了。我现在是好多了,不过跟二大爷比,还差得远呢。”
一大妈欣慰地点点头,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那就好。既然如此,你晚些时候去跟二大爷道个歉吧。”
“什么?”许大茂如同被雷劈中,激动地说,“一大妈,您这不是为难我吗?他可是骂我绝户啊!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在四合院立足?”
一大妈不为所动,循循善诱道:“大茂啊,二大爷虽有不对,但毕竟是长辈。你先骂人在先,他一时气急也是难免的。做错了事就该道歉,这是为人处世的道理。”
许富贵轻轻拉了拉许大茂的衣角,小声说道:“大茂,听一大妈的吧,你毕竟是晚辈。”
一大妈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富贵一眼,语重心长地说:“富贵啊,咱们都是老邻居了。虽说你们现在不住院里,可大茂和他媳妇以后还得在这儿过日子啊。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往后日子可怎么过?”
许富贵闻言,陷入了沉思。
他和老伴虽然不住院里,但儿子和儿媳妇的未来还得在这四合院里长长久久地生活下去。
“大茂啊,”许富贵终于下定决心,“你拿点东西去隔壁给二大爷赔个不是吧。”
“爸,我…”许大茂欲言又止,委屈得像个孩子。
“你们两口子还要在院子里生活,”许富贵语重心长地说,“为了长远打算,这个台阶还是要下的。”
与此同时,刘海中家里。
刘海中独自一人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一壶酒,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眼神空洞而迷茫。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端起酒碗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内心孤独的回响。
他的目光不时飘向墙上挂着的全家福,那是去年春节拍的。
照片里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还站在他身边,笑容灿烂,洋溢着幸福,可如今,这笑容却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呸!白眼狼!”刘海中突然狠狠地啐了一口,端起酒碗又灌了一大口,“养了这么多年,关键时刻连个帮手都不是!”